不求饒,他就更誇張。
淩詩本來是不屈服的,但還是抵不過。
那剛剛,是在做夢?
小企鵝說自己被扔了,淩詩看向床頭櫃,什麼都沒有。
不知道他把小企鵝扔到哪裡去了?
她一動,全身都痛,他,去哪裡了?
剛想著,男人端著盤子走進房。
淩詩見他進來,忙用被子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憤怒的水眸瞪著他。
見她像防賊似的,男人臉色微沉。“醒了,吃飯。”
原來他是去拿飯,還算有良心。
淩詩本就沒吃什麼東西,早已餓得不行。
她雖然心裡高興,還是死鴨子嘴硬。“不用你好心。”
霍擎宇挑了挑眉,把盤子放到茶幾上。
“我是怕你後麵幾天沒力氣,像個死魚躺在床上。”
嘴毒的男人。“你才是死魚。”
他也不生氣,走近她,俯身直視那雙漂亮的眼眸。“今晚 你來,我 當 死魚。”
“······”
淩詩氣的快要冒煙,他真是有本事得很,短短幾句話就把自己懟的快吐血,他居然還想著那事。
見她氣鼓鼓的,霍擎宇沒有再提,而是轉移了話題。“洗漱吃飯,你不會以為我還要抱你?”
之前他們確定了戀愛關係後,每次起床他都會抱她。
淩詩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