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顫巍巍著聲音和大夫開口:
“大夫……我們家真的沒錢了,補交的手術費能不能寬限我幾天?我這就去借錢,一借到錢立馬交,您看行嗎?”
“姑娘,你們家都拖了好幾天了!如果每個病人都像你們這樣,醫院還開的下去嗎?再說你不繳手術費的話醫生也沒法做手術啊,急性心梗這種病是不能這麼拖下去的。”
“大夫你好歹寬限我幾天,我馬上去借錢。”
大夫朝她嫌棄的擺擺手,如煙滿臉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她轉身跑出去。
“這家人也真是,沒錢沒人,橫豎就這個孩子來回跑。”
窗口的大夫嘟囔著,搖了搖頭歎口氣。
雷振飛看她離去的背影,那隻碩大的雙肩包與身材嬌小的她形成鮮明對比,她奔跑的步伐沉甸甸的,也許不隻是因為那隻碩大的雙肩包,還有來自生活的諸多壓力。
雷振飛腦海裡是她哭泣的臉龐揮之不去,他心底憐憫之情油然而生。
“剛才那個女孩兒叫什麼名字?”
雷振飛開口問大夫,大夫眼神奇怪的看著他,那眼神儼然把他當成了壞人一樣。
“你乾什麼問人家姑娘的名字?”
雷振飛看著他的眼神並不想多與他解釋,隻是淡淡的開口。
“我幫她交醫藥費!”
手裡拿著她家屬的繳費單,據剛才的大夫說住院的病人是她爺爺,得了急性心梗,幸虧搶救的及時。
心臟需要放入支架,但是支架費用太高,如煙實在負擔不起,雷振飛不知自己出於什麼心理,他替她交了三萬塊錢住院費。隻安頓大夫彆告訴她他的信息,到時隻說好心人所為。
如煙這才恍然大悟,她怎麼可能忘記那段歲月。
那是她剛高考完,趁著冗長的暑假她找了一份小時工,在店裡打工。
有一天她突然接到奶奶的電話,說爺爺暈倒在地,已經叫了救護車,當時的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火急火燎的趕回家,她剛到家門口就看到爺爺被抬上了救護車,她趕忙鑽進車子。
幸虧送醫及時,爺爺雖然被搶救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