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寒發現從自己發現那天後,這個跟蹤的人反而更囂張了,也不掩蓋什麼,每次都是不遠不近的跟著,甚至連偽裝都懶得做了,就隻帶個帽子,遮住臉。
林子寒就這樣被整整跟了一個周,那天林子寒實在忍不住了,突然轉身跑過去,想要摘下跟蹤者的帽子,可是跟蹤者像是早就料到一樣,林子寒出手的一瞬間便被攔了下來。
林子寒被王欽折磨了倆個周也並非一點收獲也沒有,可是無論林子寒怎麼出招,都不能摘下那個人的帽子,甚至林子寒根本看不到那個人的臉。
林子寒懶得繼續纏鬥,轉身回家去了。
透過樓上的窗戶,林子寒剛好可以看見小區門口的一側,跟蹤者就這樣蹲在那裡,像個乞丐乞討一樣的蹲在路口。
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又是誰派來的,林子寒實在是想不到自己還有什麼值得彆人好奇的,王欽盯上了自己,安全局抓過自己,現在又有人盯上了自己,下一步是不是軍隊要直接來人二十四小時守著自己了。
林子寒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就這樣開始回想這些天的各種事情,想理清一下最近的事情,又是安全局、帝豪、殺手組織影,牽扯出了那麼多的人,王欽、殺手、林亞鋒這些人還有嚴冰,這些人到底有什麼樣的背景,又會給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帶來什麼麻煩。
越想越亂,林子寒覺著這個月自己真的是一茬事接著一茬,外麵那個跟蹤者,再搞出點啥事,自己真的就要被這些事煩死了。
要是那天沒有去赴許叔叔的約,沒有遇到王欽,回去的路上沒有出事,這些麻煩應該都不會有,現在的自己又豈會這麼慘,這真的是一步錯步步錯啊。現在想起來,那天的飯局,自己真不應該去啊,飯不但沒有吃到,現在還找來了一堆的麻煩的事,外麵的那個知不知道也不是因為那天開始注意上的自己。
“煩死了,閒著沒事去人家的家宴湊什麼熱鬨。”林子寒越想越煩,林子寒手往後一伸,抓住枕頭,甩到了天花板上。枕頭重重地撞在天花板上,像是一團煙順著風撞向了牆一樣,接觸的一點變成了整個枕麵,然後停了下來,慢慢地開始回彈,然後下落。
林子寒就這樣注視著枕頭飛上去,撞在牆上,然後落下來。林子寒伸手接住枕頭,手攥緊枕頭,就這樣舉在空中。林子寒覺著手有些累了,緩緩地往一邊落下去,擱在了床邊上,枕頭若即若離地和地板摩擦。
想累了,林子寒把枕頭放下頭下麵,整了整,睡了過去。
天亮起來,南都冬天的淩晨,還是有點冷的,林子寒拿著在小區買的早餐,吸管靠在嘴邊,吸了一口小米粥,雖然這樣的粥喝起來確實方便些,可是林子寒覺著喝起來沒有那種感覺了,但是沒辦法啊,林子寒起晚了,也來不及坐在店裡,慢慢地喝粥。
“諾,給你的。”林子寒看著跟蹤者還蹲在那裡,跟昨晚一樣的姿勢,把手裡的另一杯粥遞在跟蹤者麵前,反正也甩不掉,打也打不過,就隻能接受有個人跟在自己身後了。
接過粥地跟蹤者,沒有說這麼,就那樣自顧自地撕開吸管的包裝,把吸管紮破粥的表麵包裝,喝了起來。
“連個謝謝都不會,真是上輩子欠你的。”林子寒看著接過去粥,一句話也不說的跟蹤者,這真的是無奈啊,現在林子寒感覺到的不是壓迫感,不是危機感,也不是無力感,而是單純的無奈。
林子寒真的是無奈,就這樣自己的上班來回的路上,都要被跟著,連去超市買點東西都有個人不遠不近的跟著,最可恨的是林子寒還奈何不了他。
“你還要跟到什麼時候啊?”林子寒走到小區門口,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從我出院到現在,都快二十天了吧,要什麼你直接說吧。”林子寒轉過身去,走到跟蹤者麵前,沒有動手,就這樣站在跟蹤者的麵前。
“你不想知道關於你身上外骨骼的秘密嗎?”跟蹤者緩緩地摘下帽子,帽子下的人,是林子寒見過的人,林亞鋒。
“你竟然還活著,沒變異真是你命大啊。”林子寒雖然有些驚訝,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沉著,自己這一個月來,什麼沒經曆過,現在林子寒不覺著有什麼事情,能比王欽告訴自己的帝豪集團更值得震驚的事情。
林子寒嘲諷了林亞鋒一句,轉過身去,林亞鋒跟在林子寒身後,林子寒進沒有帶林亞鋒回家,而是帶著林亞鋒來到小區不遠處的一間酒吧,選了一個包間。
“說吧,這間酒吧老板我認識,沒有問題。”林子寒知道林亞鋒可能心有疑慮,這間酒吧的老板,不隻有這一間酒吧,每一間酒吧都是情報交易所,幕後老板更是從未露麵。
至於林子寒為什麼認識這家酒吧的老板,並不是因為林子寒經常來這裡喝酒,林子寒缺錢的時候,在酒吧擔任過一段時間的酒保,林子寒後來才知道酒吧的秘密。老板覺著林子寒的頭腦很聰明,經常給林子寒提供一些經濟幫助,一來二去,林子寒混熟了,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會來酒吧幫一些忙,或者送一些情報之類的。
林子寒聽地下組織的人都稱幕後老板為“玫瑰”,因為在每一份情報上,都會有一片玫瑰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