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袁廷楷親自帶領著三個軍團,開赴近城區的荒野區。南都市經過半個月,大部分的獨立軍團,也都被袁廷楷或利誘或威逼,收到了麾下。
隻不過這半個月的時間,南都城的報紙,也都在沸沸揚揚的傳,南都市市長袁廷桓大力發展基礎建設,安撫城市居民,擴充城市防禦力量,維護南都穩定的新聞。
南都更出台了一係列對南域周邊城市的扶持政策,增強南域各城市之間的聯係,建立南域經濟政治新體係。更鼓吹南都作為南域聯邦首府,南都市市長理應總管南域,成為南域聯邦的主席。
隻不過這都是那些新聞媒體為了引人注目,誇大其詞罷了。袁廷桓甚至為此召開新聞發布會,說自己隻不過為了建設更好的南都,加強南域各城市之間的聯係,儘一份自己的力。
“這個袁廷桓也不知是真的不為功名,還是善於偽裝。”王欽看著新聞,這幾日幾乎所有的報道,都是圍繞著袁廷桓的共榮發展,和袁廷楷的軍事聯合。
不僅僅是南都,整個南域現在的注意力,都在報道關於共榮發展體係,和軍事聯合製的辯論,一時間整個南域大大小小百餘座城市,分成了兩個陣營。
不過以袁廷楷的雷霆手段,自然是很快就把南域半數有意歸順的城市,規劃到了自己的聯合體製下。
南域的聯邦體係,開始了瓦解,聯邦軍感受到了南域的局勢動蕩,開始抽調南域外圍防線的聯邦軍,入駐南域幾大重要的關口,大城市,穩固聯邦體係的根基。
整個南域境內的四大關口,也僅剩靠北的關口,依托著北防線,還在聯邦軍掌握中。南域的南都以南的繁榮地帶,都落在了聯合軍手中。
大部分的礦脈也都落到了聯合軍手中,聯邦軍隻能依靠著北防線,占據著南域半壁江山。
“這才半個月,南域就變天了,原本的聯邦體係土崩瓦解。”黃誌宗跟在王欽的身後,低聲說道,語氣中似有些質疑。
“以袁廷楷的心機,還不知道在多少年前,就把自己的心腹,安插到了南域各市的軍部中,半個月的時間,足夠袁廷楷拉攏各市軍部了。”王欽反倒看的透徹,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一般。
“帝國聯邦出麵調停,要求聯邦軍和袁廷楷的聯合軍停戰。”黃誌宗繼續說道,隻是單純地陳述事實,不夾雜絲毫的個人判斷。“調停後,我們的運輸也能恢複。”
“調停?你真以為帝國聯邦那麼好心?從南域內戰開始,都有兩個多月了,帝國聯邦除了一則調停通告,還有做過什麼嗎?
當初聯邦帝國建立後,聯邦當局就苦惱沒有掌握各疆域的軍權,現在隻會任由南域內亂,等到兩敗俱傷。”王欽是個功利的商人,卻也從利益的角度看穿了帝國聯邦的作為。
“張邯君出麵,把他兒子,安排到了元老會,元老會一致推薦,讓張虎去複建實驗基地,並且負責實驗基地以及和軍部的往來。”黃誌忠看著那一份資料,小聲說道,像是見不得人的事一般。
“張邯君這個老狐狸,看起來與世無爭,實際上所求不小,既然他都出麵了,我也不能不給麵子,隻要彆太過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沒看見。”王欽走到靠椅上,依靠在椅子上轉了個圈,拿起桌上的紅酒杯。
“那我們怎麼辦?張邯君的意識,很明顯是打算把我們從軍火交易中踢出,獨占鼇頭。”黃誌忠著急地說道,聲音也不自覺的高了幾倍。
“等!”王欽端著酒杯,幽幽地說道。
“等?”黃誌宗不解,以往的王欽,都是睚眥必報,掌管帝豪一直是雷厲風行,更不允許自己被排斥在權力的核心之外。
“黃叔,就像這酒一樣,放得愈久,發酵的味道也不一樣。開瓶後放的時間不同,味道也會不一樣。我們隻需要等到酒最香的時候品酒,自會有人去釀酒。”王欽說話的樣子,胸有成竹,似是這一切都在自己的把握之中。
“對了,許氏夫婦那邊怎麼樣,研究項目得抓緊,若是真的掌握了控製病毒的核心製劑,那麼誰也不能撼動我在帝豪的地位,和帝豪在南都的地位。”
“上一次製劑泄露,許氏夫婦正在研究更穩定的控製劑,新的成果已經開始動物實驗了。”黃誌忠低下頭,眼神中似有些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