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還算繁華的地下城,林子寒四處地打量著,這個地下城的規模堪比一座小型的城市,而且也有很多奇怪的東西在售賣,還有人聚在一起大聲地吆喝著。
“打啊,打啊!”
“動手啊,動手啊!”
林子寒看著圍在一個鐵籠前的麵前,一圈人都在大聲地呼喊著,手裡攥著五顏六色的票,應該是某種賭注之類的票證,而在鐵籠裡的兩人,姑且稱作人類,正在拚命地搏殺著。
這種鐵籠賭博,林子寒也曾經見過,在許墨的拳館裡,那些人也是在賭拳,隻不過拳館裡的爭鬥,並沒有比得上這個鐵籠裡的廝殺更加地激烈。
看著鐵籠裡,散發出的血腥味,一股強烈而刺鼻的血腥,散發的腥味格外的刺鼻,就連林子寒這種混跡在地下世界,日夜與鮮血為伴的殺手,都難以忍受那種刺鼻的腥味。
“要下注嗎?”一個渾身散發著銅臭味的人走到林子寒麵前,掂了掂手裡的板。
“這個是什麼規則?”林子寒指了指鐵籠裡的正在搏殺的兩人,眼神中閃爍著有些不忍的神色。
鐵籠裡的一個人已經被打的頭破血流,身上的衣服被徹底撕爛,依附在身體上的護甲也被剝離了幾片,血淋淋的手臂垂在身側,胳膊已經脫臼了。
看著那個已經倒地的人,傷得更加嚴重一些,但是兩個人的依然沒有要停手的意思,這就是角鬥場的規則,不死不休,直到一方死亡,鐵門才會打開,那些賭客才能拿到自己的賭注。
“這個啊,看開注的大老板們,我們隻是開了個賭盤,賺點辛苦錢。”那個人在林子寒麵前,點頭哈腰,示意林子寒看一下自己手裡的賭盤,想要拉林子寒下賭。
“我是說,裡麵那些人打起來什麼規則?”林子寒看著那兩個人,似乎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似乎都在調整自己的狀態,雙眼中依然惡狠狠地看著對方。
即便是倒地的人,眼神中也是清晰可見的敵意,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倒下而氣餒。
雙眼盯著站在遠處的那個人,眼神看著那個人,環視著周圍的人,那些人還在叫喊著,無論是為了自己的生命,還是那些人手中的賭注,自己都還不能倒下。
“您是說您想要進這個死亡角鬥場?”守在林子寒身前的那個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林子寒,穿的一身平整的衣服,長長的風衣,風度翩翩,看起來不像是缺錢的人。
“老板,我還是建議您,不要進去,這個鐵籠子門一關,裡麵的人隻有死一個才會打開,雖然活著的人能拿到最低五百萬的分紅,但是死的可就什麼都沒有了。”那個端著賭盤的人,打量了一番林子寒,看不出他和為什麼要和那些亡命徒一樣,會對死亡角鬥感興趣。
“我賭這場,我贏!”林子寒看著那個端著賭盤的人,淡淡地說道,從腰間摸出自己拿回的匕首,放在了賭盤上。
“我們這邊不能拿東西抵押。”賭客還想說什麼,卻沒有·想到林子寒已經走了上去,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的存在。
手握在鐵門上的那一刻,林子寒瞬間感受到一股強橫的電流,順著自己的手臂流過自己的全身,若不是腰間緊身衣上的紐扣,或許自己真的要來吃一虧。
“他握住了五千伏特的高壓電,竟然沒有事情?”賭客看著林子寒從人群走出來,握在了鐵籠上。
這特製的鐵籠,可以搭在高壓電伏,而且保證高壓電流不會對周圍的空氣造成影響,不會電離空氣,那薄薄的依附在金屬鐵籠上的真空層,可以隔絕電流的外泄。
而當有人靠近的時候,高壓電流會穿過特製的真空層,直接傳遍握住的人,然後流向地下的鐵板。
“他是誰啊,你們見過嗎?”
“沒見過,哪來的不懂規矩的?”
“他這樣要是惹惱了那位人物,可就慘了。”
“噓……”
身後嘈雜的聲音,林子寒並沒有在意,畢竟自己強出頭引人非議,也不是一兩天了。
輕輕地拉開鐵籠的門,林子寒像是沒事人一樣,走了進去,看著早就重傷的兩人,眼神中依然是散發著濃濃的殺意。
“這……”看著林子寒走了進去,端著賭盤的人立馬慌了,自己負責這個角鬥場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打破角鬥場的規則,擅自進入死亡角鬥場。
“快去找老板來。”端著賭盤的人揮了揮手,叫來了幾個守在這個角鬥場周圍的人,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