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和裴兄關係極好,裴兄比我年長許多,我們以兄弟相稱,其實裴兄也是我的師父,我在長青山學了三年,他裴兄教了我很多東西。”
問起和裴長青的關係,郭文恭頗為自豪。
就像普通人吹牛逼的時候,喜歡說我和哪個大佬是好朋友一樣,是一種炫耀的資本。
“哦,難怪郭大人醫術高明,原來是裴仙教的。”
蕭雲笑了笑,郭文恭感慨道:“我資質不如裴兄啊,他教了我很多,我領悟不夠。”
蕭雲笑了笑,沒有繼續問,郭文恭卻把當初在長青山的求學經曆說了,像是回憶,也像是炫耀。
蕭雲默默聽著,他問郭文恭和裴長青的關係,是想確定一點,郭文恭是不是也會暗中做手腳。
裴長青在醫方裡設置陷阱,想坑害蕭雲,郭文恭和裴長青相熟,萬一郭文恭動手腳,蕭雲會很被動。
從回答來看,郭文恭和裴長青隻是有交情而已,沒有彆的心思。
裴長青不在朝廷,無所畏懼,郭文恭一家老小都在京都,如果亂來,滿門抄斬!隻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敢亂來。
郭文恭說完了自己的經曆,晚飯也吃完了。
藥煮好了,兩人進了內殿,海福喚醒李政:“皇上,喝藥了。”
蕭雲當著李政的麵喝了一小碗,郭文恭也喝了一小碗。
確定藥沒問題,李政才把藥喝下。
“我再給皇上調理一下。”
蕭雲坐在床頭,手指貼在太陽穴,真氣慢慢滲入,調理浮白穴附近的經脈。
李政感覺非常舒服,頭部腫脹的感覺漸漸消退。
“朕封你為王,願意留在丹國嗎?”
調理完畢,蕭雲正準備出去,李政突然問道。
眾人都愣了一下...
“謝皇帝抬愛,我是齊國的鎮北侯,我的君王還等著我回去。”
蕭雲直接拒絕。
封王算什麼,宇文淑以身相許。
李政笑了笑:“如朕所料,你不會答應,沒事了,退下吧。”
蕭雲回到外殿,太監搬來床鋪被子和炭火,晚上就在外殿支個床睡覺。
蕭雲要了鹽水漱口,用熱水泡個腳,然後睡覺。
...
蕭雲在養心閣準備手術的時候,京都的百花街正熱鬨。
這裡是京都青樓聚集的地方,從皮肉館子到高級青樓,無所不備。
百花街晚上封閉街頭巷尾,裡麵有捕快巡邏,維持秩序,夜裡不宵禁。
金綃樓。
這裡是百花街最貴的青樓之一,金綃樓意為:金綃帳裡度春宵。
金綃樓有百花街最好的女人、最好的美酒、最好的房間床榻。
同時,金綃樓還有一個諢名:銷金樓。
女人好、酒好,價錢自然高,除了巨商富賈、達官貴人,就是富二代才能在金綃樓消費。
“聽說昨日純親王府上又舉行了詩會,不知道有何佳作?”
“是啊,上次秋日詩會,出了兩首好詩,至今傳唱。”
“昨日大雪,聽說詩會以雪為題,應當有佳作流傳才對。”
幾個年紀30多歲的男子坐在一起喝酒,旁邊一個美姬彈琴,一個美姬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