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和高神機聽不懂,郭文恭努力想了很久,才明白其中含義。
“女子七歲,腎氣盛;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
郭文恭重複蕭雲的話,嘖嘖讚歎道:“妙啊,這是蕭家神醫武道嗎?”
蕭雲笑了笑,沒有回答。
這不是神醫武道的內容,這是《黃帝內經》上古天真論。
這個世界沒有《黃帝內經》,所以郭文恭覺得精妙絕倫。
“還有嗎?蕭神醫,還有對女子腎氣的論述嗎?可否相告?”
郭文恭還想聽,蕭雲笑了笑,說道:“郭司首,為娘娘診治要緊。”
說了一半不說,好似尿到一半憋回去,郭文恭難受死了!
“太師,我說錯了嗎?”
蕭雲看向高神機,高神機立即說道:“沒錯,貴妃七歲那年,隆冬大雪時,跌進池塘,險些凍死,受了大寒,醫治三月才好。”
李政詫異地看向高美娘,七歲時的病根都能摸出來?神了!
“沒錯,臣妾七歲時候看池塘結冰,一時貪玩,便踩上去了,誰知冰麵不結實,掉了進去,若非路過的人發現,臣妾已經凍死了。”
李政心裡佩服,嘴上卻不服軟,問道:“你看出來了,能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