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此對我們,把我們當什麼!”
拓跋衍走後,袁廷終於忍不住,憤怒地罵道。
賀蘭勃無奈地說道:“君是君,臣是臣,名分擺在這裡,我們能如何,不用再說了。”
袁廷長長歎息一聲,說道:“將軍現在就去北麵的燕歸鎮,我會安排好。”
賀蘭勃點點頭,拿著扁擔和柴刀,往北麵的鎮子走去,袁廷望著賀蘭勃離去,快步回鹹安城。
拓跋衍腳步匆匆回到侯府,進了後院,夫人和幾個丫鬟正在屋裡陪著拓跋穎。
“你們出去!”
丫鬟們退下,關上門,拓跋衍坐下來,看著奄奄一息的女兒,低聲道:“爹剛才去見了一個人..”
拓跋穎靠在枕頭上,眼神黯淡無光,呼吸微弱,對拓跋衍的話置若罔聞。
夫人責備道:“都什麼時候了,還見了一個人,你不多看穎兒一眼。”
說著,夫人眼淚落下來。
拓跋穎這樣天天吐血,肯定時日無多,看一眼少一眼。
拓跋衍低聲道:“我去看了鷂子。”
鷂子是賀蘭勃的小名,因為賀蘭勃衝鋒陷陣猶如鷂子捕食。
夫人愣了一下,拓跋穎渙散的眼神突然有了光彩,愣愣地瞪著拓跋衍,夫人激動地說道:“你彆..你..”
夫人以為拓跋衍撒謊,又覺得這個謊言不錯,至少拓跋穎看起來有精神了。
“爹沒有騙你,他沒有死在三河郡,蕭雲救了他,他早就回來了,但是不敢回家,怕陛下說他詐死,我剛剛在東山見了他,袁廷也去了,此事隻有我們知道,不可再讓彆人知道,你哥也不能說。”
“我讓袁廷安排鷂子在北麵的鎮子住下,你彆傷心了,人還在,他特彆擔心你,好好養身體,等養好了,我帶你去見鷂子。”
拓跋衍說得有鼻子有眼,拓跋穎信了,激動地伸手,夫人小心扶著,拓跋穎淚流滿麵:“真的?他真的沒死?”
拓跋衍點頭道:“這個事情不可說出去,否則陛下說他詐死,我們都有滅頂之災。”
拓跋穎流淚點頭:“女兒知道..知道..”
確定賀蘭勃沒死,夫人也很高興:“那就好..那就好..”
開心過後,夫人疑惑地問道:“蕭雲為何救了鷂子?”
拓跋衍搖頭,說道:“我也奇怪,鷂子說,蕭雲說自己是神醫,不能見死不救,還說鷂子是個有情義的人。”
夫人說道:“如此說來,這個蕭雲人不錯。”
拓跋衍立即嗬斥道:“亂說,蕭雲是陛下的死敵,也是我們的死敵,不可胡說!”
夫人不悅道:“不說就不說,鷂子沒事就好...對了,人都齊全吧?”
戰場下來的,很多缺胳膊少腿,她擔心賀蘭勃也這樣。
“沒事,就是留了傷口,被一劍穿心,好險。”
拓跋穎聽著,又傷心起來,拓跋衍連忙安慰道:“好了,彆哭了,人都好好的,你見了就知道,要緊的是你,你這樣子怎麼見鷂子,皮包骨頭的。”
心病散了,拓跋穎點頭道:“女兒知道,娘,我有點餓了。”
夫人大喜,馬上吩咐廚房煮粥,拓跋衍起身離開。
走了幾步,習慣性地進了蘇小娘的院子,春兒見到拓跋衍,激動地喊道:“娘子,老爺來了。”
拓跋衍到來,就像皇帝臨幸一樣,蘇小娘激動地跑出來迎接。
“老爺,昨夜怎的不來,被哪隻狐狸精纏住了?”
蘇小娘挽著拓跋衍的胳膊嬌嗔撒嬌,拓跋衍心情好,笑道:“支人部落挑事,商議了一下軍務,所以沒來。”
進了屋子,蘇小娘拉著拓跋衍進了臥室,然後解開衣裙,露出底下的肚兜。
拓跋衍以為蘇小娘白天就想要,感覺後腰有點虛...
“老爺,你看這肚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