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灼一直沒有說話,眉眼帶笑地看著他臉上神情變換,最後胸膛起伏了一下,眼睛亮了起來,嘴角的弧度越彎越大 :“好。”
A大校外有不少店鋪都開著,其中有幾家的味道格外好,白殊詢問過徐灼的意見後就選了一家火鍋店。
白殊又給莫傑希和孫江發了消息,最後到火鍋店吃飯的從兩個人變成了整個宿舍聚餐。
吃完火鍋又在A大附近逛了一圈,等回去時天色已經擦黑了。
白天路道濕滑,到了晚上夜空中卻朦朦朧冒出了一點微光,白殊走在後麵拿出手機在網上搜索關於蛇的信息。
他還是沒忘記昨晚那個詭異的夢,夢裡他整個人似乎都縮小了,隻有幾歲的孩子那麼大,向他爬來的蛇卻足有一人高,嘶嘶地吐著蛇信子,冰冷的眼睛注視著他,吐著蛇信子的嘴一張一合在說著什麼。
白殊努力去回憶夢中那條蛇到底說了什麼,腦袋都想的隱隱發脹,也隻能回憶起朦朧的詞語。
那並不像是從嘴裡說出來的,更像是從某個遙遠未知的領域傳出來的話,充滿了顛倒錯亂感。
如果僅僅隻是夢見了毒蛇,醒來後還能回憶起那條蛇身上遍布的鱗片的話,白殊頂多糾結一會兒就把它忘到了腦後。
但能聽見彆人心聲是從夢見那條蛇開始的,而且能聽見的對象和時間也沒有規律。
目前為止他隻能聽見徐灼和越畫屏的心聲。白殊在教室上了一上午的課,包括吃飯時和莫傑希、孫江坐在一張桌子上都沒有聽見過他們的心聲。
徐灼想騙他,越畫屏想……舔他?
白殊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無比怪異。
一直到回宿舍的路上,白殊都在震驚於這個結論,但從越畫屏的表現來看,他確實是想舔他。
最初是想舔他的手,被拒絕後又轉移到了唇瓣上。
白殊一整天都有點心力交瘁,等回了宿舍,跟其他人打了個招呼,就進了浴室洗澡。
簌簌落下的水流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渾身都被熱水衝刷過,連帶著身上殘留的疲憊也被衝走了。
白殊穿著睡衣走出來,宿舍的燈光很亮,莫傑希和孫江正在聯機打遊戲,徐灼坐在下鋪看手機,似乎誰都沒有注意他。
白殊準備爬到上鋪去,腳步忽地一頓,轉身走到莫傑希電腦桌旁邊,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了敲 :“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