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像現在這樣,對哪個人類感到感興趣,即便這個人類謊話連篇,腦子裡隻想著如何違背祭品的義務。
被他吃掉,滿足他的渴望,就是祭品存在唯一的意義。
無論是哪個他,享用祭品、吃掉祭品,都是再合理不過的事情。
可白殊緊緊地貼著他,嗓音溫軟地說著話,他的信子一下一下落在他的臉頰上,肌膚滑膩得不像話,本該毫不猶豫殺死這個不聽話的祭品的心卻遲遲下不了決斷。
白殊聽到怪物的話並沒有多少意外,怪物和野獸很像,簡單直接。
但怪物的行事取決於他的實力,他不需要也不屑於在人類上麵多費腦筋,可這也不代表他是傻子。
心甘情願被他吃掉?怎麼可能。
如果他折騰半天把血滴到水瓶裡為的就是這個,他為什麼不在越畫屏露出怪物的真實麵貌時就放棄掙紮呢。
白殊被怪物緊緊束縛著,光滑又冰涼的觸感很容易激發他的想象力,他竭儘全力才克製住自己不去設想怪物的樣子:“我是您的獵物,隻要您想,隨時隨地都可以吃掉我。”
他並沒有提他會不會心甘情願,這太假了,白殊連說出來都感覺違心,更何況是聽到這句話的怪物。
“可是現在。”白殊緊閉的雙眼感覺到了一條濕潤滑膩的東西在他的眼皮上略過:“我身上還帶著彆的怪物打下的標記,標記和彆的怪物的氣息會跟著我進入您的肚子,成為您身體的養分,您也會被間接地汙染了。”
纏繞著他身體的力道逐漸鬆開,那股被審視的感覺卻越來越明顯。白殊心跳如擂鼓,臉上的淚漬還沒乾,晶瑩的汗珠又順著滾落下來。
怪物沒有他預想中的生氣,讓他隱隱生出了一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