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傻柱,我把你當侄子看,你竟然想搞我兒媳婦。”
賈張氏被賈東喜一激,徹底坐不住了。
“嬸子,我,我不是……”
傻柱看到賈張氏,瞬間慫了:“我沒有,”
“沒有。”
賈張氏喝道:“你明明知道,昨天晚上就我兒媳婦一個人在屋裡,大半夜的去敲他的門,你還說你沒有?”
“我,我……”
傻柱百口莫辯。
“嫂子,柱子不是這樣的人。”
易中海自然明白秦淮茹的意思:今兒的事不能搞大。
如果能夠把賈東喜趕回村裡,搞大也無傷大雅。
如果不能。
堅決不能搞大。
易中海道:“你們兩家這麼多年的鄰居了,不能聽信彆人的挑撥呀?”
“易中海,你說誰是外人?誰是外人的?”
賈東喜怒道:“我姓賈,一筆寫不出兩個賈字,我們又是從一個村裡出來的,誰是外人?”
“你,你喊誰呢?”
易中海老臉掛不住了。
他是院裡的管事一大爺。
廠裡八級工。
廠長見了他,也得叫一聲易師傅。
街道辦主任,派出所所長見了他,那最少也得是老易。
你一個村裡來的二流子,竟然直呼我的大名。
“易中海,喊你!難不成你現在不叫易中海了。”
“沒大沒小。”
“你說誰沒大沒小呢?”
賈東喜也不廢話,直接一巴掌甩過去道:“你個老小子不懷好意啊!仗著自己的身份,想讓我們賈家吃下這個啞巴虧嗎?”
易中海被賈東喜打嘴巴子,瞬間暴怒。
這兩年連對我說半個不字的人都沒了,你竟然敢打我?
易中海反手就要打賈東喜。
賈東喜直接一腳踹過去,道:“就看不慣你這高高在上,虛偽的臉孔。”
“我嫂子被人夜裡敲門,你作為院裡的管事大爺,不僅不替我們出頭,反而偏袒施暴者。”
“難不成這就是你們城裡人的處事方法?”
“在我們農村,誰要是敢夜踹寡婦門,現在不讓沉塘了,那也得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
“我們城裡人的方法,就是讓寡婦咽下這口氣。”
賈東喜的話一出口,二大爺劉海中恨不得鼓掌。
小夥子說的真好,你快點多說幾句。
“那個誰?再怎麼著也不能打老人呀?快放手。”
二大爺劉海中腆著肚子道。
“你又是誰?”
賈東喜側目而視:“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剛才附和這老東西了,你們倆是一路的?”
“好呀!好呀!看來這個四合院是藏汙納垢的地方。”
“你們不說理,我們就找警察。”
“不能找警察。”
秦淮茹徹底坐不住了,道:“東喜,你誤會了,快點放開一大爺。”
“我誤會什麼了?你說了,他也說了,半夜敲寡婦門。”
賈東喜看向賈張氏道:“嬸子,你說這件事情能這麼過去嗎?”
“不能,”
賈張氏那可一點都不傻,當即坐地大哭:“老賈呀!東旭呀!來看一看吧,你們倆一走,院裡麵的人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這是欺負我們賈家沒男人呀!”
“連一大爺,二大爺,都聯合起來。我們過不下去了。”
“現在回來,該把誰帶走就把誰帶走吧!”
……
賈東喜很滿意火力全開的賈張氏。
“東喜,你到底想怎樣?”
秦淮茹懵了。
這事要是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