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科長,疼不疼?你要是疼的話,你就說話?”
“嗯!”
“我這個也是第一次,不怎麼熟練,要是把你弄疼了,你就說話,我會溫柔一點的。”
“嗯!”
“你彆老嗯啊?我根本就不明白你的意思。”
“嗯?還好。”
賈東喜背著金燦爛,原本是想公主抱。
隻不過這方式不雅。
就隻能背著金燦爛去上任?
金燦爛傷口在大腿上。
賈東喜一直背著他,難免滑手。
這要是一不小心再碰到傷口,那就麻煩大了。
隻能把手放在金燦爛的屁股上。
雖然是因為特殊情況。
但你把手放在那地方上,羞得金燦爛不敢抬頭。
可也沒辦法。
因為再往下一點就是傷口了,總不能手捂著傷口吧!
那樣子流血不斷。
她弄不好會流血而死。
放在屁股上,是最好的選擇。
父親跟哥哥都戰死了。
我這受點委屈算什麼?
何況這個男人很適合我?
金燦爛就是這樣直爽的女孩子。
認準了某件事,十頭牛就拉不回來。
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可賈東喜不是。
他真的是第一次這麼背女孩子。
生怕把對方弄疼了。
兩個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前往軋鋼廠。
金燦爛也算是徹底被賈東喜征服。
因為她並不是那種瘦弱的女孩子。
為了練技術,她的體重一直保持在120左右。
一米七的個頭,120多斤。
不算胖。
可也不算輕。
賈東喜一直把自己背到軋鋼廠門口都沒停下,連大氣都沒喘。
真是個漢子。
“你們乾什麼的?”
兩個人一靠近軋鋼廠大門口,就有保衛科成員拿著槍出來。
賈東喜背著金燦爛,金燦爛腿上繃帶是舊的。
上麵血液雖然凝固,可一眼都能看出來。
“彆,彆誤會。”
賈東喜看著黑洞洞的槍口,也是一震。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何況是槍呢?
“我是調任過來的保衛科副科長金燦爛,這是我的證明信。”
金燦爛讓賈東喜把自己放下來,從自己的挎包裡拿出來一封信。
“副科長?您就是金副科長?”
保衛科成員趕緊把槍收了起來。
“嗯!是我。”
“您這是怎麼了?”
“遇到一個小偷,被他捅了。”
金燦爛道:“對了,你們把他弄來,賈同誌,你幫忙帶路。”
“好。”
賈東喜看著金燦爛道:“你呢?”
“我,我在辦公室坐一會就行,”
“你的傷口。”
“不礙事。”
金燦爛道:“彆讓那個小偷跑了。”
賈東喜帶著保衛科成員把小偷帶回來。
騎著自行車。
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人就被抓了回來。
金燦爛已經被人圍住。
一個地中海風格的中年男人,穿著黑色的乾部服。
賈東喜一眼認出來是李主任。
幾乎跟電視劇上沒兩樣。
還有一個穿軍裝的男人。
賈東喜在一旁不說話。
“就是這個人捅傷了金科長嗎?”
李金寶看著被捆起來的小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