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沒看花眼吧?賈張氏不哭也不鬨的,拱手把房子讓了?”
“對呀!我們看花眼了吧?”
“沒有,你看秦淮茹也出來了。”
“不是,這個假東西到底有什麼能耐?竟然能征服賈張氏婆媳倆。”
“咱倆一個潑婦,一個狐狸精。一強硬,一柔軟,冰火兩重天,他是靠什麼征服的??”
“據說征服女人最快的道路,是音道。難不成賈東喜這麼強大?”
“強大?不止吧!應該說他的口味重,賈張氏都能下去口。”
……
“叫什麼呢?亂叫,都不用做飯呀,都不用接孩子放學呀?”
賈張氏把氣撒在周圍的人身上。
一幫人惹不起賈張氏,隻能散走。
接著就看到賈東喜從房間裡把傻柱的被褥給扔了出來,包括傻柱的家具。
就差床了。
“不是,他這是不要了嗎?”
“嘿!傻柱的,你要呀?然後想想單身幾十年了,被子都包漿了。”
“被子包漿了,不代表家具不能要呀?”
“這不道德吧!”
“就是,那不是賊了嗎?”
……
一幫人一哄而散。
幾分鐘之後,就開始回來把賈東喜扔的東西給搶了。
最後連包漿的被子,都沒留下。
話說秦淮茹抱著被子回了家,看著坐在床上生悶氣的賈張氏,忍不住問道:“婆婆,不是給你使眼色嗎?咱們倆一起合作,把房契給撕了。”
“你什麼時候給我說了?你說了嗎?你告訴我你說了嗎?你用眼睛說的,誰知道你眼睛說什麼?”
賈張氏回懟。
秦淮茹這就是給賈張氏一個發泄的借口。
等賈張氏發泄差不多了。
這才問:“婆婆,房子怎麼就成了東喜的?”
“我怎麼知道?”
“我們就看著他,把屬於我們的房子給搶了去。”
“哼!你要是有本事,你就從他的手裡把房子再搶回來。房子說好聽點,是給我住,到最後不還是落在你兒子身上?”
賈張氏一會會也不糊塗。
“我當然會搶過來,但是您得告訴我您的打算。”
“我的打算,我能有什麼打算?”
賈張氏生悶氣道:“我的打算就是房子必須是棒梗的,你也不能對不起東旭,東旭的工作也不能丟了,我們頓頓都有白麵饃吃。”
秦淮茹聽賈張氏越來越離譜,於是直接出門。
賈東喜當然聽到賈張氏的鬼哭狼嚎,不過他根本不在意。
早上你把我掃地出門的時候,可沒給我留情麵。
我也用不著給你留。
而且這不是我特意要求的。
而是易中海搞得鷸蚌相爭。
槍盒,是賈東喜故意讓賈張氏看到的。
因為他隻想好好的過日子,最後能娶金燦爛。
嘖嘖!
華妃的快樂,誰說隻能有四爺懂。
我也可以懂。
易中海你想看我的笑話,想多了。
傻柱則跟易中海一起回來。
“一大爺,您說嬸子鬨騰的時候,我們要不要幫忙?”
傻柱被賈東喜搞得,連吃飯都有陰影了。
看到徒弟沏好的茶水,直接甩給胖子一巴掌。
胖子都快被打emo了。
我做啥了?
易中海道:“柱子,該幫還是要幫,不過有時候要講究策略。”
“他搶人家的房子,人家不答應,他還能打人嗎?隻要打了人,就可以報警。”
“一個打老人的人,還適合當保衛科的成員嗎?”
“一大爺,高,還是您高。”
傻柱開心壞了:“隻要院兒裡有動靜,我就去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