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賈東喜竟然願意為自己拚命。
秦淮茹很是感動。
可是感動歸感動。
秦淮茹已經不是18歲的少女。
不可能跟賈東喜走。
賈東喜又犯下這滔天的罪過,隻有死路一條。
東喜。
如果有下輩子的話,提前出生幾年。
也許我們還有機會。
這輩子,我就隻能為我兒子而活了?
所以對不起,隻能請你去死。
賈張氏看著自己的兒媳婦臉色不對勁,一臉春風得意。
就像是剛剛結過婚的小媳婦一樣。
賈張氏心裡一驚,一把抓住她的手問道:“你沒給他吧!”
“婆婆,她手裡有槍。”
秦淮茹本不想跟賈張氏嘮叨這些。
賈張氏卻嘮叨個不停:“他有槍怎麼了?他就是有槍,你也不能做對不起我東旭的事啊!”
“大不了就是一死,你知不知道什麼是婦道呀?”
“婆婆,我倒是想守婦道,我要是死了之後,你去頂崗,你養這三個孩子嗎?”
“我,我不管,你就是不能做對不起我們東旭的事。”
賈張氏蠻橫不講理。
“對對對,我不能做對不起東旭的事,你就可以做對得起他的事。”
秦淮茹反唇相譏。
賈張氏慌了:“我做了什麼對不起東旭的事。東旭是從我肚子裡出來的,那是我親兒子,我能做對不起他的事嗎?”
賈張氏明顯底氣不足。
“老婆,我們倆真要在這裡撕破臉,讓其他人看笑話嗎?現在東去自首了,房子又到我們家手裡了,還追究其他的乾嘛?”
秦淮茹的話讓賈張氏徹底閉嘴。
“你確定賈東喜去自首了。”
“當然。”
“這就好,這就好。”
賈張氏鬆了口氣道:“對了,你先去咱家收拾收拾,我去他房子裡收拾一下。”
賈張氏想到自己的錢。
進屋,直奔櫃子。
看著櫃子邊上的手絹鬆了口氣。
隻要沒人動就行。
她把錢藏在這裡,可是費了鼻子勁,
自然不可能打開查看。
這一打開,再藏又需要不少的時間。
因為一這中間被秦淮茹知道了可怎麼辦?
這狐狸精最近一直想著法子給自己要錢。
我絕不能讓她知道。
賈張氏不知道,裡麵的錢早就被秦淮茹給掉包了。
賈張氏出門看到秦淮茹,道:“看什麼看,還不快點去做飯,棒梗快該放學了,我去接他。”
賈張氏說完,昂首挺胸離開。
一點也不複之前偷偷摸摸,狼狽不堪逃回自己家的狀態。
雄赳赳氣昂昂的出去。
“不是,把自己的兒媳婦給賣了,就這麼趾高氣昂。”
“誰說不是呢,每天跳著腳罵你不能做對不起我兒子的事,沒想到事到臨頭,自己第一個把自己的兒媳婦給賣了。”
“這要是我,我都沒臉出門。”
“所以你不是賈張氏,你也不能白撿一套房子。”
“房子,那麼好拿的?賈張氏有沒有拿到房子,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把自己的兒媳婦已經搭進去了。”
“之前你們也看到賈東喜走了,你說他去哪了?”
“這誰知道,神出鬼沒的,被公安抓走了還能回來?”
“你說他怎麼出來?”
“肯定不是公安放出來的。他可是有槍,而且還開槍了。那天晚上你們可都聽到了,槍聲響了好一陣。肯定死人啦。”
“殺死人,公安怎麼會放人?所以……”
一幫人麵麵相覷:“逃獄?”
劫法場。
那都是戲文的故事。
我們今天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身邊。
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這種事,就隻能報警。
還能拿獎金。
一幫人心思活泛,大膽的說有事出門。
其實就是去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