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爹從小就給他灌輸思想,就是家裡不養閒人,你更不能在家裡吃白飯。
“我想到城裡各個角落看一下,看有沒有哪裡招散工的,然後掙點零花錢”。
“嗯!這才是一個男人的樣子,是爺們的,就得扛起養家的責任來。”
三大爺閻阜貴久違的誇了一句。
這讓閻解成鬆了口氣,這一關總算是熬過去了。
沒辦法,雖然老子養兒子天經地義。
可在閻家這樣的家庭裡,你一旦成了年,再想在家裡吃白飯。
那滋味老難受了。
至於你說去打零工。
誰知道城裡哪個旮旯裡打零工?
也許在城裡轉上一天都不見得有打零工的。
打零工,也需要人情世故,需要機緣。
“爹你說的對。”
“那是當然,你爹我可是老師,看的事特彆準。”
三大爺閻阜貴自誇一下,頓了頓道:“打零工的事兒也不著急,因為這東西呀,主要碰運氣。現在有比打零工更好的事?”
“什麼事?”
“你這孩子,忘性怎麼這麼大?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跟你媽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去追秦淮茹的妹妹,你要是把她給追到手了,吃喝不愁。”
三大爺閻阜貴接著忽悠。
讓我去追秦京茹,那於莉怎麼辦?
“爹,我可聽說他是來跟賈東喜相親的,要是讓賈東喜知道我撬他的牆角,他還不得把我往死裡打呀!”
“看你這慫樣,還沒怎麼著呢,這就退縮了。”
三大爺閻阜貴不屑的道:“他也是男人,你也是男人,他也隻不過比你大一兩歲,看上去還沒你壯實呢,你有什麼好怕的?”
我有什麼好怕的?
您老人家怎麼不看看傻豬的慘樣?
怎麼不看看二大爺他們父子三人的慘樣?
人家父子仨都打不過,我一個人能打得過。
閻解成暗忖。
他可不敢把這些話說出來,這些話要是說出來,三大爺閻阜貴非得給他上一個小時的課不行。
彆看三大爺教課不怎麼行,可他最討厭彆人跟他頂著乾。
誰要是跟他頂著乾。
他非得把戰爭的時間拉長不可,訓的你一點脾氣沒有。
“放心吧,爹都替你考慮過了,如果秦京茹跟他好了,爹當然不會讓你去撬牆角兒,可萬一兩個人沒看對眼呢?再說了,隻要他們倆還沒定親,你們都是公平競爭。”
三大爺閻阜貴道:“難不成他還能不講理到這地步。你放心吧,爹不會讓你空手套白狼,”
三大爺閻阜貴說著話,慢的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塊錢,一臉肉疼的模樣,放到閻解成手裡道:“這一塊錢你拿著,你們倆出去逛的時候,該買東西的買東西,可不能虧了人家。”
閻解成看著一塊錢大喜。
因為現在的一塊錢相當於厚實的兩三百塊錢。
兩三百塊錢請一個女孩子出去轉一轉,也差不多了。
當然彆吃飯。
一吃飯肯定不夠。
“爹,我曉得了。”
“咱們家以後是吃糠咽菜,還是吃香的喝辣?的就看你這一塊錢怎麼花了能不能花到刀刃上。。”
“爹,你放心,我肯定花在刀刃兒上,給您整一個兒媳婦回來?”
至於你兒媳婦是不是秦京茹,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這才是我兒子,有誌氣對吧?花了的錢記得記賬。花不完了再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