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禮,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夏油傑見吉禮隻是望著虛空某處不說話,隻能出聲問道。
“傑,你周末有事嗎,我想邀請你去我家。”
吉禮在來高專上課之前,諸伏媽媽就給他說過如果交到了要好的朋友,可以約到家裡來玩,他們都十分歡迎。
在吉禮看來,他們已經一起出生入死過,還是互稱名字的關係,所以吉禮認為他們已經是好朋友了。
剛剛五條悟說起周末放假時,他就想起了這件事,五條悟和家入硝子都要回自己家,夏油傑要留在高專,吉禮就來問問他有沒有空。
“誒,我嗎?我倒是沒什麼事…”說實話在來到高專之後,以前上學時的朋友都慢慢疏遠,斷了聯係,之前也很少去彆人家做客。
他本想找個借口拒絕,一低頭就看到吉禮望著他等他答複的樣子。
“如果不方便的話,可以拒絕的。”少年這樣說著,但眼神不自覺流露出一絲失望。
完全拒絕不了啊,太好懂了,吉禮。
“不會勉強,你願意邀請我我也很開心。”夏油傑笑著說。
吉禮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他開心的跑回了自己的宿舍,夏油傑反應過來之後笑著搖搖頭,準備回自己宿舍準備準備,旁邊宿舍的門又“刷”得一下打開,
“我會讓媽媽準備蕎麥麵的。”
然後少年又“咻”地一下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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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很快就到了,因為家入硝子和吉禮他們買的車票時間大差不差,五條悟知道之後就非要四個人一起出發,五條家來接他的車會先將三人送去車站,然後再把五條悟帶回家。
還是家入硝子坐副駕,三個男生坐後麵,不過五條悟一直扒在吉禮的身上,控訴他不約自己去家裡玩,他說一次吉禮就認真的解釋一遍:因為悟說家裡有事,所以就沒有提出來,怕悟為難。其認真的態度引得五條家配給五條悟的司機頻頻從後視鏡裡投來視線。
最終這個事在吉禮答應會給五條悟帶自己哥哥烤的小餅乾中結束了。
硝子的車票要比吉禮他們買的早半個小時,所以進車站之後三人就分開了。
吉禮上車之後準備閉著眼睛眯一會補補覺,他昨天因為夏油答應要去自己家玩而有點興奮,很晚了才睡著,平時作息十分規律的吉禮在剛剛來的路上花費了十二分精力才能強撐著清醒地和五條悟說話。
夏油傑讓吉禮放心睡,到時候他會負責把他叫醒。
然後他們很倒黴地又碰上案件——一個男人帶著炸彈劫持了電車,就在他們這節車廂。
男人說自己叫山本太郎,是一名普通的日化公司員工,在公司不被人重視,也一直被周圍人看不起,他覺得自己受儘了各種委屈,終於在這一天爆發了。
他往自己身上綁了足矣炸飛整個電車的炸彈,準備在列車進站的時候引爆,按他的說法,
“到時候你們所有人都會認識我了”
“整個東京,不,整個世界都會知道我山本太郎的名字”
山本太郎把自己的外套敞開,舉著引爆器站在列車中央,露出身上綁著的炸彈。他的額頭沁出大量汗水,眼睛因為精神過於亢奮而突起,握著引爆器的手微微顫抖,他讓所有人都坐在位置上不準動,然後走到兩節車廂交彙的地方,靠著車壁坐了下來。
有人站出來試圖勸他冷靜下來,卻被他嚇退。有人背著他偷偷撥打了報警電話,但此時電車正在高速行駛中,警察也無計可施。
吉禮早就被人群的喧鬨聲吵醒,他們的位置正對著山本太郎,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動作,二人的聽力也不差,自然聽到已經有人報了警,但是這個情況下,可能等不到警察來了,必須儘快解決問題。
夏油傑坐在靠裡的位置,吉禮的位置離男人更近一些,隻要能想辦法把引爆器從那個男人身上弄掉,吉禮應該可以在男人反應過來之前將其製服。
“吉禮,等下你就…”
電車的廣播中傳出了列車長的聲音,馬上就要到達目的地了,車輛已經在慢慢減速,
吉禮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微微彎腰好像在地上找什麼東西的樣子。
“喂,你!你在乾什麼!”男人被吉禮的動作吸引了目光,生氣地質問道。
“我的東西掉了” 吉禮邊說邊找著,位置離男人越來越近。
男人站了起來,想說些什麼,就在這時,列車進站了,列車停下之時因為速度變化而微微一晃,男人就像沒站穩一樣差點摔倒,他慌亂之中想按下引爆器引爆炸彈,卻發現手中的引爆器不知道哪去了,
吉禮“刷”的一下就衝了過去,給了男人一手刀,敲暈了他,然後把剛剛從夏油傑的咒靈手中接過的引爆器交給了在車站等候的警察們。
拆彈專家順利拆除了炸彈,山本太郎也被警察帶回了警局。吉禮和夏油傑去警局做完筆錄出來已經又兩三個小時過去了,天都黑的差不多了。
夏油傑站在東京都警署的門口,總覺得這座城市哪裡都不對勁,
“吉禮,你說,這座城市的風水是不是不太好?”
不然為什麼他們每次來東京都會碰上些莫名其妙的危險事件,都快比咒靈出現的頻率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