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以為禪院遊弋後悔了,向家主報告了他們的計劃。
很生氣,把追來的人打的半殘不死之後自己跑了。
出來之後,甚爾不再相信任何人,為了活下去什麼都乾過,他沒有底線,隻要有錢拿什麼事都做,直到遇到了伏黑幸子 。
“事情就是這樣,怎麼,認識?”甚爾把空啤酒罐捏癟,扔進了垃圾桶,“彆怪我沒提醒你,最好彆和禪院家的垃圾們來往。”
吉禮想了想,暫時沒告訴甚爾事情的真相,他隱隱感覺到,雖然甚爾表現的好像毫不在意,但說起來的時候情緒還是有些波動的。
“他被派到高專當硝子的輔助監督了,悟查到他和老師有點關係,所以我來問問。”
“反轉術式者?那你們可要小心彆被他搞了啊。”甚爾臉上掛著惡劣的笑,“你死了我倒是無所謂,不過幸子和我們家那個小鬼估計會很傷心。”
吉禮小的時候也會因為甚爾尖銳的話語感到無措,不過幸子姐說過,老師這叫傲嬌,兒時的經曆讓他不再輕易地把關心說出口。
所以現在在聽到這樣的話,吉禮已經不會有什麼感覺了,老師是在關心他。
看甚爾已經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一副送客的模樣,吉禮知道這是在趕自己走的意思。
吉禮摸了摸脖子上醜寶的腦袋,把它放了下來:“再見,醜寶。”
醜寶蹭了蹭他的手,“嚶”了一聲。
吉禮和甚爾道彆之後就走了,甚爾掀了下眼皮表示聽到了。
吉禮走了之後,沙發上的人一動不動,仿佛真的睡著了一樣。
半晌,
沙發上的人睜開眼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喂,去幫我查件事。”
吉禮回到自己家裡待了一會兒,接到了夏油傑的電話。
對方說萩原研二給鬆田陣平做的那隻狗已經完工了,現在擺脫他把狗狗送給鬆田陣平,問吉禮要不要一起去。
吉禮想了想同意了,表示自己從家這邊出發,會與夏油傑在鬆田陣平家樓下碰頭。
夏油傑很快就到了,他手上拎著一個有孔的巨大禮盒。
吉禮很疑惑,眼神詢問:狗呢?
夏油傑舉起手裡的大箱子示意:“在裡麵哦~既然是送禮物的話當然要給彆人一個驚喜啦。”
其實隻是幾個惡趣味的人一拍即合後的產物罷了。
不過吉禮倒是深信不疑,他還在夏油傑的忽悠之下在箱子表麵寫下了“鬆田二號”四個大字。
鬆田陣平看到這隻狗時的反應暫且不提,吉禮和夏油傑兩個人把東西放下之後就走了。
日落西山,兩人準備去吃個飯再回去,他們選擇去吃拉麵。
吃完出來天已經黑了,兩人找了個陰暗偏僻的巷子準備乘坐飛行咒靈回去。
突然,吉禮看到了一閃而過的熟悉身影,他示意夏油傑跟上去。
與此同時,一座寫字樓的屋頂之上,有兩個人正在對峙。
“我和你是一樣的,我們都是蓄勢待發的獵犬,等待著一擊命中的機會,我可以救你,你這樣的人,不應該死在這裡,蘇格蘭。”
帶著針織帽的長發男人迎風而立,他手裡握著一把左輪手槍,正指在麵前人心臟的位置上。
被指著的男人絲毫不慌,雖處於劣勢但也從容不迫:“我可沒辦法信任你,萊伊。”
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還帶著溫柔的笑,仿佛被槍指著的人不是自己。
長發男人,也就是萊伊,緩緩把槍從致命的位置挪開:“我沒必要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異變突生,被稱作蘇格蘭的男人,也就是諸伏景光,把槍從萊伊的手中奪了過來,指在自己心臟的位置:“那你也知道,我們這樣的人,身份暴露之後便隻有一死。”
他扣動扳機,千鈞一發之際,萊伊的手握上左輪手槍的轉輪:“你可知這種槍一旦被抓住轉輪,任你有多大的力氣都無法扣動扳機。我勸你好好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萊伊把手槍拿回自己手裡,突然,一陣腳步聲從安全出口處傳來。
萊伊回頭:“誰 !”
就在這時,諸伏景光趁他注意力分散,從樓上一躍而下。
“嘣”
“嘣”
兩聲槍聲響起。
金發男人心裡一緊:Hiro……
他加快速度,跑上天台之時,就見長發男人一手持槍,一手插兜,神情冷厲地對他說:
“來的可真是時候啊,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