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此刻似乎才反應過來,手背的燙傷。
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把手不自覺地往後藏了藏,說道,“沒事兒的,一會兒塗點藥膏就好了,謝謝。”
林暖暖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她對蘇音主觀印象是不太好的,隻是突然發現她變了很多,有點說不出來的滋味。
蘇音退到了一邊。
飯席上也因為林暖暖而重新變得熱鬨起來。
“今天大家不醉不歸啊。”林暖暖豪氣地說道。
“可以啊。”曾臻本來就喜歡喝酒,聽林暖暖這麼一說,當然要積極響應。
所有人就都喝了起來。
沈非晚也沒有避免。
反正有林暖暖在的地方,她根本就跑不了。
不過倒是,偶爾這麼喝喝酒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情,也不見得不是好事兒。
幾個人喝得興致都很高。
以林暖暖的酒量,以及勸酒的能力,還真有可能喝趴幾個。
沈非晚勸道,“你少喝點,你今天是主人,注意形象。”
“管她呢!人生得意須儘歡,乾嘛讓自己過得這麼累。”林暖暖無所謂地說道,此刻又端起一杯酒,“我敬你和傅時筵一杯。”
傅時筵正在和曾臻他們聊天,聽到自己的名字,回頭很自然地端起了酒杯。
沈非晚也舉起了杯子。
雖然有點不情願被林暖暖這麼敬酒,但林暖暖想要喝酒的時候,反正什麼理由都有,她也懶得去拒絕她。
最後反正都要喝。
那一刻就聽到林暖暖說了一句,“祝你們早點離婚。”
“噗。”曾臻在旁邊都要笑死了。
傅時筵臉色微沉。
直接把酒杯放下了。
沈非晚倒是很欣然,“那就借你吉言了。”
兩個人一乾而儘。
其他人都在忍不住看笑話。
曾臻調侃道,“林暖暖,你就算被你爸媽逼婚,也不能把你的不快樂建議在彆人的身上吧?!人家時筵和沈非晚關係好好的,你居然詛咒人家離婚?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不怕遭天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