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就有點碰到了徐如風。
徐如風連忙往旁邊挪動了一下。
他習慣性和人保持距離。
然而他這麼一動,就又明顯和沈非晚挨近了些。
林暖暖忍不住笑,“徐如風,這麼多年了,你還在為我們家晚晚守身如玉啊?”
徐如風直接被林暖暖這句玩笑話給說得臉都紅了。
他還未開口,沈非晚說著林暖暖,“暖暖,彆亂說。”
“我才沒有亂說,那會兒,你倆關係好的時候,徐如風和女生的距離那是一個徹底。我一個朋友也在他們學校讀書,她說那時候有女生追徐如風,無意碰了一下徐如風的衣服,徐如風當場丟脫掉就不要了,說他女朋友不喜歡他和彆人有接觸。那之後,全校所有人就都知道了,徐如風有一個占有欲很強的女朋友,但他超愛。”
林暖暖喝了些酒,說話也就,沒那麼著道了。
本來平時就大大咧咧。
沈非晚想要幫徐如風辯解。
傅時筵突然走了過來,直接坐在了沈非晚的旁邊。
然後很自然地把沈非晚抱近了些,明顯是讓她和徐如風保持距離。
徐如風看著他們的互動,斂眸掩下落寞。
“傅時筵,當時你和徐如風是同學,你應該聽說過吧。”林暖暖為了證明自己說得是對的,還讓人作證。
沈非晚無語到極致。
傅時筵半夜起床都得問一句:這女人是不是有病?!讓他給情敵作證?
“呃,聽說過。”傅時筵把沈非晚摟抱得更緊了。
就是在宣示主權。
“所以呢,徐如風應該也要和我老婆保持距離才是,是吧,徐如風?”傅時筵故意問他。
徐如風沒有說話。
林暖暖在旁邊唯恐天下不亂,“怎麼,傅總是吃醋了?吃什麼醋啊,你不還有你的白月光嗎?我們家晚晚有顆朱砂痣怎麼了?!”
“林暖暖,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傅時筵臉色微沉。
“嚇唬誰呢?我可不怕你!”林暖暖不屑一顧,她轉頭對著徐如風笑眯眯地說道,“你還有機會的,他們倆馬上就要離婚了,一年半載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