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特意告訴我。”沈非晚很淡然地說道。
“現在媒體對我和她的惡意太大了。”傅時筵說道,“再這樣下去,不隻是白芷的事業受到影響,傅蘭珠寶甚至傅氏集團都會遭到牽連。”
沈非晚點頭。
真不用給她解釋。
她真不在乎。
不在乎他去幫白芷掃清障礙,更不在乎,傅時筵去解決公司的難題。
她是真的把一切都想得明明白白。
甚至於對於傅時筵這幾天的抽風,她都當是,他一時心血來潮。
“等我回來。”
沈非晚輕笑了一下。
鬼才等你回來呢?!
傅時筵也不在意沈非晚的輕蔑。
甚至很主動地靠近沈非晚要去親她。
沈非晚躲開,“傅時筵!”
“離彆kiss。”
“能不能正常點……唔。”沈非晚被傅時筵給堵住了嘴。
沈非晚氣死了。
就是脾氣再好的人,也受不了這麼一直被侵犯一直被侵犯吧?!
她張開嘴就要去咬傅時筵。
傅時筵在她動口之前,就率先離開了。
“早知道你屬狗的。”傅時筵嘴角上揚,心情明顯不錯,“拜拜。”
“滾!”
傅時筵也不生氣。
走了。
沈非晚深呼吸一口氣。
她擦了擦嘴。
那一刻就看到做清潔的劉姐看著她在笑。
感覺到沈非晚的目光,劉姐立馬轉移了視線。
口上還不停地說道,“我也是過年人,我都懂你們年輕人的。”
“……”你在懂什麼?!
她這是被強迫。
“劉姐,麻煩你幫我換一下被單。”
“我前天才換過的。”劉姐問道,“又要換嗎?”
“麻煩了。”沈非晚也不解釋。
劉姐也不是多嘴的人。
“好,我馬上給您換。”
劉姐還是有點莫名其妙。
以前也沒見著太太這麼勤更換床單呢。
沈非晚等著劉姐換床單的功夫,就抱著ipad在沙發上搞創作。
每次設計的時候都會全身心的投入。
所以也不知道劉姐什麼時候換好的。
等她反應過來時,還是手機電話突然響起。
她設計了一半,做好保存,看了看來電,心口突然一緊。
林蘭荷突然給她打電話做什麼?!
該不會是又想拿什麼來威脅她吧?!
講真。
昨晚見到那樣的林蘭荷之後,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她。
此刻接電話也是,各種難為情。
“媽。”沈非晚還是接通了。
“回一趟彆墅來。”
“有事兒嗎?”
“沒事兒就不能回來了嗎?”
“哦。”
“自己開車,還是我讓司機來接你?”
“我自己開車吧。”
“嗯。”
電話就被掛斷了。
口吻還是以前那個強勢霸道的婆婆。
和昨晚見到的,實在是太割裂了。
沈非晚也沒有耽擱,換好衣服就就出了門。
反正,該麵對的總是要麵對。
她把車停進傅家彆墅。
客廳裡麵,林蘭荷穿著端莊無比的翡翠綠旗袍,坐在沙發上。
林蘭荷平時在家都是這麼一副精致優雅的模樣。
根本想都不敢想,她在外麵……玩到那麼開。
“媽。”
沈非晚主動招呼。
“坐。”
沈非晚坐在她旁邊。
“這兩天傅時筵和白芷的新聞怎麼回事兒?”林蘭荷問。
那姿態依舊高高在上。
就好似昨晚她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沒有看到林蘭荷不為人知的麵。
林蘭荷也沒有撞見她。
甚至沒有威脅她閨蜜不能把她的事情說出去。
“不知道。”沈非晚回答。
林蘭荷眼眸一緊。
那豪門貴婦的氣場,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