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怎麼樣?”傅時筵揚眉。
“會油膩。”
“……”
“不早了,回去了吧。”
“就這麼走了?”傅時筵明顯不願。
“你還有其他安排。”
“倒也不是。”
“那還不走?”
“走吧。”傅時筵突然就起了身。
沈非晚皺眉。
這人神叨叨的。
傅時筵拉著沈非晚的手,走出包房。
坐在車上。
沈非晚一邊摸著脖子上的那條項鏈,一邊看著窗外的街道,突然一個激靈。
她猛地回頭看著傅時筵。
傅時筵皺眉,“突然,抽風了?!”
“……”這就是你追人的態度嗎?!
沈非晚忍著脾氣,問他,“你是三個月前就讓安姆生幫你設計了?”
“你終於發現重點了,還不算太笨。”
能不能好好說話?!
沈非晚輕抿著唇瓣,有些沉默。
她一直以為傅時筵是突然對她,產生了好感。
但是三個月前?
應該隻是,愧疚吧?!
當時她說,那是她媽的項鏈,所以才會主動去找了安姆生。
“就完了?”傅時筵靜靜地看著沈非晚。
“要不然呢?”沈非晚反問。
她隻是突然想起而已。
“沈非晚,你可真是小沒良心的。”傅時筵咬牙切齒。
“你不知道有些事情是要放在心上的嗎?”沈非晚被傅時筵說得來氣,“說出來就沒有誠意了。”
“是嗎?”傅時筵嘴角上揚,“原諒你了。”
誰稀罕你原諒。
轎車到達傅家彆院。
傅時筵牽著沈非晚回家。
沈非晚現在已經習慣了傅時筵的靠近。
就是,怎麼說呢?!
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傅時筵把沈非晚送到她的房門口。
這半個月來,兩個人依舊沒有突破那層關係。
用沈非晚的話來說。
他們現在是在培養感情,也就算是剛確認關係。
確認關係半個月就上床,太快了。
搞得彼此的目的都不單純。
“晚安。”
傅時筵聲音低沉,滿是磁性。
“晚安。”
沈非晚轉身。
傅時筵也準備離開。
沈非晚突然回頭,“傅時筵。”
“嗯。”傅時筵看著她。
眼底都是深情。
沈非晚有時候真的會有片刻迷失在傅時筵的糖衣炮彈之下。
她說,“謝謝。”
傅時筵輕笑。
當然知道沈非晚在謝什麼。
謝他送給她的這條項鏈。
“是我的不對。”傅時筵說,“如果這條項鏈能夠彌補你曾經因為我而受到的傷害,就夠了。”
沈非晚抿唇。
有些話終究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