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筵,我可沒有和你開玩笑。”安姆生說道,“你要是不放下武器過來,我會讓沈非晚,死得很難看!”
傅時筵眼眶充血,整個人散發著強大的戾氣。
安姆生嘴角笑得更加瘋狂了。
他就是想要逼瘋任何一個,他痛恨的人。
“沈非晚你知道,你親生父親怎麼死的嗎?”安姆生在沈非晚耳邊小聲說道。
沈非晚拳頭緊握,全身顫抖。
她以為沈家人已經夠惡心了。
她沒想到,原來人的惡心,是沒有上限的。
“我給他吃了好多好多藥,就是那種,看到女人就忍不住的藥……”
“唔、唔!”沈非晚不想聽,整個身體一直在掙紮。
根本反抗不了。
“但我又不給他安排女人,我就放了好多母狗進去……”
沈非晚青筋暴露,眼中都是紅血絲。
“可是你知道嗎?你父親居然忍住了,那劑量放在一頭牛身上,都得瘋狂,他卻沒有失控。”安姆生說得咬牙切齒,“最後你知道他怎麼樣了嘛?”
沈非晚搖頭。
她不想知道。
她現在隻想殺了安姆生!
她要殺了他!
“七竅流血而亡。死的時候,還在叫你母親的名字。真是可悲啊。”安姆生笑得惡毒。
這種人,就是以折磨他人為快樂。
“對了。”安姆生似乎又想到什麼,他說,“你知道你父親當年為什麼沒有和你母親在一起嗎?!當然不是你父親不愛你母親了,也不是你父親不敢和家族反抗,不願意放棄自己的榮華富貴,僅僅隻是因為,那個時候你父親已經死了。”
“你父親為了陪你母親一起來中國發展,選擇放下一切和你母親離開。你知道你父親身份尊貴,是安姆家族的繼承人,得安姆家族的重視和培養,他為了你母親和家裡人鬨翻,在去機場的路上,我綁架了他。還多虧了你母親,否則你父親那樣身份的人,出行都有保鏢,我怎麼可能靠近得了他。”
“我把他綁架後,就利用車禍故意毀容裝失憶然後以你父親的身份回到了安姆家族。”
“你肯定會問,你母親當初是當麵來找過你父親的,而你母親又能認識你父親,我怎麼可能蒙混得過去,因為那天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回頭去看你母親一眼,隻是個背影而已,你母親又過於傷心,並沒有察覺,畢竟為了取代你父親,我可是下了狠功夫,聲音形態我學了二十多年,短時間蒙蔽你母親還是可以的。”
安姆生說完,又瘋狂地笑了。
“給你說這麼說,也是讓你死得瞑目!沈非晚,彆恨我,恨隻能恨自己的出生。我當年也是和你一樣……”
說完。
安姆生下達命令,“給我把她的衣服給脫了!”
沈非晚瞪大眼睛。
她轉眸狠狠地看著安姆生。
“想殺我嗎?可惜你殺不了我!等下輩子吧!”
麵前一個雇傭兵,開始撕扯沈非晚的衣服。
沈非晚本來就穿得單薄。
裡麵甚至什麼都沒有穿……
一旦衣服被撕破,她全身上下就一點遮掩都沒有了。
縱然不怕死。
但真的麵對這一刻的淩辱,沈非晚還是有情緒上的波動。
“你說傅時筵看到你這副模樣,會有什麼反應?!”
安姆生抬頭突然大聲對傅時筵說道,“我記得沈非晚懷了你的孩子吧?!這麼折騰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就算還有,一會兒被這麼多男人親密接觸,怕是也活不成吧……”
“你說你孩子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
“真可惜啊,現在都沒成型吧!”
安姆生越說越興奮。
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就嗜血如命。
越是變態的事情,越會讓他心血澎湃,爽到不行。
雇傭兵並沒有直接扯破沈非晚的衣服。
而是在等安姆生的眼神。
安姆生還需要再刺激傅時筵。
但他耐心終究有限。
此刻眼眸一冷,對傅時筵大神說道,“給你最後機會了,既然不願意那就看好戲……”
“好!”
傅時筵突然一口答應了。
沈非晚明顯感覺到,眼前的雇傭兵已經在用力了。
她的衣服已經被撕破了好大一塊。
搖搖欲墜,就要曝光了。
“你贏了。”傅時筵看著安姆生,“我陪沈非晚一起死!”
安姆生笑得何其得意。
傅時筵再聰明,卻也一樣鬥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