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笑出了聲。
沈非晚被傅時筵笑得很冒火。
這人,五年沒見,是真的有病啊!
他說,“沈非晚,讓你失望了。”
沈非晚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我靠近你是想要讓你聞聞我身上到底有沒有酒味?”傅時筵看著沈非晚。
一直一直看著她。
就怕,下一秒就看不到了一般。
他說,“你想哪裡去了?”
沈非晚一臉無語。
傅時筵也不在乎沈非晚對他的態度。
他的身體又靠近了些。
“傅時筵。”
“你聞聞,有味嗎?”傅時筵強勢得靠得很近。
沈非晚咬緊牙關,在努力克製自己的憤怒。
她不情不願地聞了聞傅時筵身上的味道。
真的沒有,半點酒味。
反而,有一點香水味。
女人的香水味,應該是濃香型。
是白芷的吧。
沈非晚麵不改色,並沒有什麼情緒波瀾,她說,“有味。”
“嗯?”傅時筵揚眉。
“白芷身上的味道。”沈非晚笑了笑,揚頭問他,“怎麼,白芷現在滿足不了你了?”
傅時筵眼底暗沉。
像是,星辰染上了烏雲。
沈非晚說,“否則大半夜的,傅先生又沒醉酒,來我這裡撒什麼野?”
“我……”傅時筵欲言又止。
額頭上的汗水好像更加誇張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握成了拳頭。
他身上的熱氣像海浪一樣,波濤洶湧般向她襲來。
沈非晚好像察覺到了什麼。
沒有喝酒。
沒有生病。
現在的狀態像極了……
因為,她曾經也感受過。
所以猜到了。
猜到後,沈非晚眼底的慌張更加明顯了。
她不知道傅時筵為什麼會出現在她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