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文呈的電話響起。
是傅時筵打過來的。
他連忙藍牙接通,“時筵。”
“我聽說蘇樂的弟弟不見了?”
“你怎麼知道?”賀文呈驚訝。
“之寒給我打了電話。”
“嗯,現在我們打算去警局調交通監控,去找蘇樂。”
“我現在已經幫你聯係好了警局那邊,車牌號告訴他們了,現在他們在幫你們找,找到後也會第一時間通知我,我現在也找人去聯係出租車司機了,直接問他最後把蘇樂帶去了哪裡?”
“好,有消息了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互通消息。”
“嗯。”
賀文呈的電話是車載藍牙,所以蘇音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賀文呈說,“其實季之寒應該也會很愧疚吧……”
“那是他的事情。”蘇音冷漠道。
賀文呈抿了抿唇,不再多說。
現在找到蘇樂是關鍵。
但蘇樂肯定不會出事兒。
出事兒了,這個計謀就進行不下去了。
蘇音當然也想到了。
隻是,還是會忍不住地擔心。
她不知道季夫人把蘇樂帶走到底是什麼意思?!
轎車往警局去。
到達後,就已經在播放他們想要的監控視頻了。
在有經驗的警察幫助下,很快就鎖定了,蘇樂的行蹤。
他從小區離開坐上出租車後,在一個繁華的街口下了車,然後拄著拐杖走了大概兩條街,又上了一輛黑色轎車。
黑色轎車的目的地直接開到了郊外。
隻能鎖定一個大範圍了,根本無法精確他的位置。
警察說,“因為失蹤的是成年人,而且從視頻看上去,應該不存在綁架,所以他們沒辦法出警。”
蘇音也沒有為難他們。
就和賀文呈連忙離開了。
他們讓傅時筵給他們查了黑色轎車。
傅時筵那邊給出來的消息,黑色轎車是網約車,司機也找到了,把蘇樂下車的位置給了他們。
但是傅時筵提醒道,“對方既然做得這麼謹慎,那就肯定是有意想要讓我們找不到他,很有可能,網約車把蘇樂帶去了指定地方後,又有轎車去把他接走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比較麻煩了。”
“那怎麼辦?”賀文呈也有點著急了。
現在看來,線索有點斷層了。
“我現在已經安排人過去看蘇樂下車的地點了,看看周圍有沒有人看到過蘇樂,找點線索。你們現在離開警局了嗎?”
“剛上車準備走。”
“你現在先彆走。”
“警察不出警。”
“我知道。”傅時筵說,“我懷疑蘇樂不太可能,在網約車下車的地方,所以你回去讓警察調取那裡最近的攝像頭監控,排查一下可疑的車輛,對於你覺得有可疑的轎車,都可以把車牌號發給我,我來具體查。”
“好。”
賀文呈連忙又從車上下來,“時筵說,讓我們再回去查可疑車輛。”
蘇音點頭。
儘管努力在克製,但還是看得出來,她的慌張。
“彆怕,蘇樂一定不會出事兒。”
“但我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被虐待?!不隻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
“不會的。對方可能隻是為了,給我們一個警鐘。”
“嗯?”
“我懷疑,對方可能察覺到了,我們在查那對母女,所以在用這種方式提醒我們。”
蘇音咬牙。
心裡真的壓抑著極大的的怒火。
“先彆管了,我們先做好我們可以做的。”
賀文呈和蘇音又回到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