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太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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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這我最有發言權!”章迦佑把手往程遇肩上一搭,對林朵說,“他這張嘴可是傷了不少小姑娘,美女,他要是說了什麼,你可彆介意啊!”

事情過了挺久,林朵倒也沒往心裡去:“有什麼好介意的。”她先找了個位置坐下,招呼服務員拿來乾淨酒杯,“有什麼事是一頓酒解決不了的。”

幾人也隨之落座。

章迦佑正好坐在林朵旁邊,做了自我介紹後講起來程遇的黑曆史。

“從我認識他起,就沒見他給過哪個女生好臉色……”

二人初中高中都是同班,那時候的程遇品學兼優,運動在行,還會多種樂器,最絕的是他的畫畫水平,曾得過省裡的金獎。

高一那年,市裡各大高中在他們學校組織聯合畫展,程遇作品也在其中。

當時有個外校校花對他一見鐘情,畫展期間總和程遇搭話,還在最後一天公開表白,卻不小心將買給程遇的奶茶弄在了他的畫上。

“雖說人家是不小心毀了他的畫,但是我覺得那時候他也做的挺過分的。”

章迦佑睇程遇一眼,似是在征詢他的同意,見他沒反應便繼續往下說,“我還是第一次見他發那麼大的火,當著所有人的麵讓那女生滾,當天他還抱著他的畫直接翻牆翹課……”

林朵聽得津津有味,隨口問:“什麼畫啊,犯得著動那麼大氣。”

章迦佑舉杯邀大家共飲,和程遇碰了一下杯:“我記著是一棵樹,是吧老程。”

程遇悠悠地掀了掀眼皮。

“好像是顆白玉蘭,名字我倒是記得很清楚,叫《摘花的女孩》,我當時還奇怪,畫上也沒有人,怎麼就起了這麼個名字……”

白玉蘭,摘花,女孩。

聽到這裡,喬與念竟不自覺將自己對號入座。

她抬著牛奶啜了一口。

牛奶已經從炙熱變成常溫,她仍舊感覺到一股暖流隨著液體滑入腹中,連小腹的墜痛感都有所緩解。

她很好奇,想問問程遇那幅畫是否和自己有關。

但是想到林朵說過問了就不曖昧了,又把來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她把視線投向程遇,他也看著她,臉上還帶著柔軟的笑意。

對視兩秒。

她突然反應過來——所以,自己不想問其實是渴望和他生出曖昧的。

饒是對感情再木訥,她也感覺到了程遇對她的不同之處。

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其他對自己獻殷勤的男人,喬與念唯恐避之不及。

但若對方是程遇,她卻沒有絲毫反感。

甚至可以說是樂意其為之。

或許是因為從小就認識,他帶來的那種溫暖的感覺讓喬與念很安心。

林朵和章迦佑閒聊幾句後,將火力集中到程遇身上,不知是為了“泄憤”還是為了什麼,她一個勁兒約程遇喝酒。

喬與念端著牛奶安靜地坐在旁邊,時不時將眼神落在程遇身上。

終於理清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無論程遇處於何種目的,對她抱有何種想法,她肯定自己或多或少也是喜歡他的。

直到群裡催上台,喬與念便下了樓。

林朵調整位置坐到的程遇和章迦佑中間,打算替閨蜜查查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