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白問:“不是說還有個員工嗎?”
“這個點員工下班回家了。”
“他家在哪?”
張東一時語塞,他哪裡知道,進到審訊室去問那一對夫妻,也都支支吾吾講不清楚。
鄭秋白不想再拖延下去,“阿良。”
“老板。”
“去把這個人找來,不管你用什麼辦法。”
幾乎鄭秋白一個眼神,阿良就知道他這句話裡的未儘之意,登時舉著電話出門搖人了。
已經有點心累的鄭爺又去拍拍在跟律師描述冤枉經曆的霍峋,想問問他的錢夾子裡都有什麼。
誰知後者被他拍的一激靈,如螞蚱般從椅子上彈起,黝黑的眸子警惕又直勾勾地盯著來人,戒備非常,“你乾什麼?”
被霍峋當賊防著的鄭秋白很納悶,上輩子霍峋和他像是同極吸鐵石,磁場不合,相互排斥,換做鄭爺被他碰了也要緊著換身衣裳。
但這輩子,預知一切的鄭秋白自認為已經用最親和的態度對待霍峋,他不想看到霍峋再如啞巴一般掉眼淚,所以如兄如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對方卻還是避之蛇蠍。
“怎麼,我是能吃了你?”鄭秋白眯眼。
霍峋眼神閃躲,喉結上下一滾,“我不習慣彆人碰我。”
鄭秋白笑了,“這麼細皮嫩肉?”看不出來啊。
霍峋英俊的臉白了又紅,他的確皮糙肉厚,蚊子包在身上都活不過兩天,平時練拳運動磕了碰了也極少留疤。
明明天生是個不敏感的人,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遇上鄭秋白之後一切都變得邪門了。
鄭秋白倒是沒想著逼人親近,興許霍峋就是慢熟的主,那就慢慢來,反正這輩子他不會再變成可憐蟲,也不會再放任霍峋為他哭成鼻涕精。
“你的錢夾裡除了現鈔還有什麼?”
“身份證銀行卡——”
“還有呢?”
“銀行U盾。”
這東西不算是霍峋的,而是屬於霍峋與朋友創立公司裡的共同財產,對於霍峋這樣在股市裡豪擲千金網上銀行大額轉賬的人極為便利,且比單純輸入密碼的銀行卡更安全。
這東西是企業名義申請的,連接的也是公司商務卡,丟了有些麻煩。
鄭秋白知道U盾就是個銀行卡交易秘鑰,但這不代表彆人同樣清楚,於是鄭爺換了一副臉色,焦急起來,“什麼?你說你那流轉八位數資金的銀行U盾沒了?那怎麼辦?這是不是得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