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舟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她是害羞了。
他挑眉,唇角莫名彎了幾分。
還會害羞嗎,挺好的。
“裴總,是要去醫院嗎?”前麵司機忽然問。
“麻煩去人民醫院,”程溪搶先說完後,和裴晏舟解釋,“我朋友也在那邊,她還在輸液,我看完傷後,正好在那邊陪她。”
“男的還是女的?”裴晏舟冷不丁的問。
“什麼?”
男人冷冷的掃視著她,“我說你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
程溪無語了,“當然是女的,誰會為了一個男性朋友去打架。”
“誰知道。”裴晏舟俊臉顏色好看了一些。
程溪懶得理他了,閉眼休息。
今晚打了一場架,實在太累了,這會兒坐在舒適的豪車裡,她整個人放鬆下來,沒一會兒便有了睡意。
原本隻打算眯幾分鐘,結果到地方都沒醒來。
裴晏舟沒叫醒她,打橫抱著她往醫院裡走。
程溪是被周圍的哭鬨聲吵醒的。
她睜開眼,頭頂的白熾燈照進眼底,邊上有醫生推著轉運車上的病人急匆匆的往搶救室跑,家屬在後麵歇斯底裡追著的哭。
她眨了眨眼,腦子裡儘是:我是誰,我為什麼在醫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