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辯, 而是伸手揉了揉少年墨綠色的發絲。
“因為我天賦異稟,力量比常人大很多, 如果發揮出全部力量你接了我的球會受傷的, 我也不想通過讓對手受傷的方式來贏得比賽啊。”
“……切,你還差的遠呢!”
越前龍馬抿了抿唇說出了自己的口頭禪,但其實他心裡也算是接受了這個答案, 歸根結底還是自己不夠強。他扭頭躲開降穀零蹂他頭發的手,最後擲地有聲的丟下了一句:
“下次我一定會讓你使出全力的!”
“好, 那我就等著你了。”
降穀零笑眯眯的看著比他矮了一個頭的小孩抱著球拍走向自己的隊友, 然後他也轉頭換了一個表情氣勢洶洶的去找諸伏景光了。
諸伏景光儘管看不清降穀零那張黑臉上的表情, 但是看他這一副明顯要來找麻煩的模樣,立馬拔腿就跑。降穀零見他跑了, 頓時靈活的避開要來慶祝的隊友, 舉著球拍就追著他而去。
“諸伏景光你給我站住!有本事彆跑!”
兩人一追一逃眨眼間就不見了身影,看的其他眾人目瞪口呆。
作為諸伏景光的幼馴染,降穀零深知他隻是表麵看起來很溫柔, 實際上並不是一個乖乖牌, 調皮搗蛋一點也不比彆人少到哪裡去,隻是被那很具有欺騙性的外貌掩蓋住了而已。
但是重生以後的濾鏡糊住了他的雙眼, 讓他忽略了這一點,直到現在諸伏景光突然給他來了個這麼大的驚喜!
儘管看似是網球部的眾人自發的活動,諸伏景光隻是揮了個旗,但是那該死的猛男應援操要是跟諸伏景光沒有半日元關係,他就跟諸伏景光姓!
“zero,有話好好說啊!”
被降穀零風一樣的速度追上了的諸伏景光縮在牆角,可憐弱小又無助的雙手合十,歪著腦袋眨巴著他那雙水潤的藍眸,祈求著幼馴染手下留情。
“我今天可撐不住你的一拳。”
早上的時候他們就一起測試過降穀零的力量了,現在的降穀零可以輕輕鬆鬆的單手顛著他玩。
“放心,我對力量的控製還是不錯的,你剛才不是看到我打球了嗎?”
降穀零冷笑一聲,把拳頭捏的劈啪作響,諸伏景光見他如此,隻能抬起手把臉護了個嚴嚴實實。
“那商量一下,至少彆打臉,下午我還要見哥哥的。”
嗯,今天到了他們該交罰抄的時候了。
降穀零的動作一僵,他差點忘了這事,但即使如此他還是按著諸伏景光不輕不重的捶了幾下,他才不會因為這個就輕輕放過諸伏景光,否則誰知道下次還會有什麼驚喜?
等降穀零拎著被收拾了一頓,整個人都蔫噠噠的諸伏景光回到場地時,比賽已經結束了,單打二果不其然的輸了,6—0的比分殘酷的寫在計分板上。
降穀零用拳頭碰了碰部長的肩膀以示安慰,部長本人倒是早就有這樣的心理準備了。
“雖然我們輸了,但是你沒有輸,至少也贏了一場,已經足夠了,而且我們還有關東大賽可以打,說不定能抽到一個弱校,再向前一步呢!”
降穀零不置可否,既然心態沒崩那就行。不過畢竟也算是慘敗,賽後也沒有再聚餐什麼的,而是就地解散了。
倒是下午的時候諸伏高明帶來了一個好消息,關於外守一的案子下周就要開庭了,妃律師那邊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據說雖然很難判死刑,但是無期應該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