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這才配合默契的幫他減少痛楚。
網球部的眾人也紛紛上來噓寒問暖,在確定降穀零真的沒事後才又回去給正在場上奮鬥的隊友加油。
降穀零身上雖然疼,但是此刻他的心裡卻是熨帖極了。重生之前,哪怕受了再重的傷,他都是一個人撐過去的,身邊頂多隻有一個哈羅,這樣的場景哪怕是夢裡都不敢去想。
而現在……幸福就是這麼簡單。
“喂,你在想什麼,笑的怎麼這麼惡心?”
降穀零:……
鬆田你就不能讓我多感動一會兒嗎?!
萩原研二無奈的從後麵摟住鬆田陣平的脖子,堵住他的嘴。
“小陣平沒有惡意的,呐,正好我身上帶了藥油,你先搓一搓吧,還是說去附近的診所?”
“藥油就好,都是皮肉傷,沒什麼大事。”
經驗豐富的降穀零早就判斷出自己的傷勢,骨頭都沒事,就是扭傷和撞傷而已,過兩天就能好。
諸伏景光幫降穀零接過藥油,接著就蹲下來幫他把腿上的淤青揉開。
降穀零抽了口氣,再次感覺到自己現在的“身嬌肉貴”,隻是這樣就忍不了了,看來以後還是得多磨練磨練。
不過現在他也不打算就那麼強忍,而是打算做點什麼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說起來,萩原你怎麼會隨身攜帶藥油?”
“還不是小陣平,練拳擊的時候老是會受傷,他又總是不及時處理,我就隻能幫他帶著了。”
萩原研二攤了攤手,不過忽然他又想到了什麼,略帶疑惑的問道:
“對了,剛才我就想問了,我們和小諸伏交換名字的時候,小降穀你已經離開了吧,你是怎麼知道我和小陣平姓什麼的?”
降穀零卡了殼,諸伏景光手裡的動作也頓了頓。
完蛋,一不小心就叫出來了,現在到底要怎麼解釋這個問題啊?!
第三十章
這個時候唯一能夠慶幸的大概也隻有上輩子帶過來的職業病了。
降穀零假裝從諸伏景光的領口實則是從自己短褲的暗兜裡摸出來了一個小巧的竊聽器在他們的眼前晃了一下。
“是因為這個啦!”
“嗯……?”
雖然喜歡拆卸但是對於生活比較平靜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來說, 竊聽器這種東西他們還是沒見過的。
“這是……”
降穀零神神秘秘的勾手示意他們過來點,在兩個黑色的腦袋湊過來後才小小聲的道:
“我從秘密渠道弄來的竊聽器,噓, 彆喊!”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一整個震驚住了。竊聽器什麼的他們隻在影視劇和中聽說過,萬萬沒想到這個新認識的朋友路子這麼野,居然能弄到真貨。
等等, 重點好像不是這個……
“你為什麼會在你幼馴染的身上放這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