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之後,一定得讓他把這幾天的打掃補上!”
已經想起來的萩原研二再也得不到鬆田陣平對沒有記憶的萩原研二的憐惜和照顧,還沒恢複就已經被惦記上抓壯丁了,其他三人自然沒有意見,紛紛期待著他的回歸。
怎麼說呢,不是他們沒有朋友愛,實在是一群整天泡在汗水與泥漿裡的糙漢用過的澡堂殺傷力太大了。
於是,當萩原研二終於養好了腦震蕩,對上的就是幾雙亮的驚人的眼睛,仿佛餓了很久的餓狼。
下意識倒退一步抱住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自己,“你們要乾什麼?”
“萩原,這些天休息的還好嗎?”
“澡堂的工作我們幫你做了,不用謝,這兩天還回來就好。”
“拖把已經泡過消毒液了,抹布就在那裡。”
“好好乾活,這裡就交給你了!”
萩原研二:“……等等,我覺得我還是有點暈。”
不是,我這才剛剛傷愈結果就這待遇?小陣平怎麼連你也這樣?!
“暈啊?那我們先歇一歇,談一談某人不穿防爆服連個念想都沒給我們留的事?”
“我突然又感覺我不暈了,放著我來,一會兒就讓你們看到一個鋥光瓦亮的澡堂!”
欣慰的幾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毫不留戀的離開了這裡,隻留下了欲哭無淚的萩原研二。
“那我們去打棒球啦,回來會給你帶好吃的,加油!”
待走出大門確定萩原研二再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後,四人才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我們真去打棒球嗎?”
降穀零的良心還剩了那麼一點點,畢竟他可以說是懷念這幅場景最久的人了,如今才算是真的得償所願。
“當然,東西我都準備好了,旁邊的公園就有一處空地,至於hagi……回去的時候給他打包一份咖喱飯吧。”
這還真是親幼馴染!
不過鬆田陣平都那麼說了,他們自然也沒有意見,幾人說說笑笑玩了一會兒,就聽遠處砰的一聲巨響。
“又出事了?”
他們真的不是被詛咒了嗎?
“聲音不對,應該不是炸彈什麼的,去看看就知道了。”
專業人士鬆田陣平一聽就排除了一個可能,並且率先走了過去,接著看到眼前的場景就是一怔。
“新一?”
“啊,鬆田哥哥……嘶……你不是還在讀警校嗎?”
被水呲了滿頭滿身的工藤新一艱難的問道:
“是啊,學校就在附近,你這是踢足球把水管給踢爆了?”
小小年紀,腳力不錯啊。
鬆田陣平把棒球堵在水管破裂處,上輩子好像也發生過這樣的事,他隻記得hagi當初處理的方法,並用它解決了普拉米亞的炸彈,倒是忘記了那時候旁邊小孩的模樣,直到此刻模糊的記憶才清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