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問題嗎?沒有就去準備!”
組織裡愛動腦子的不多,尤其是行動組這邊,基本是琴酒怎麼安排就怎麼做。貝爾摩德大多數時候也懶得多給自己找麻煩,因此無人反對之後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在降穀零跟著貝爾摩德走之前,諸伏景光勾過他的脖頸在他的唇邊烙下一吻。降穀零朝他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
赤井秀一剛好看到了這一幕,在心裡搖了搖頭。怎麼說呢,琴酒這計劃也是絕了。讓一名公安臥底去炸警察廳,這感覺想想都有點微妙。
但是為了長遠來看,波本卻也不得不炸,往好了想,這次的目的好歹隻是為了引起騷亂,而不是為了殺人。
可要降穀零來說,警察廳被人炸了那怕沒有傷亡也是在公安的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他將所有的怒意掩埋在心底化作更強勁的動力。總有一天他會把這些全都還給組織。
今天的天氣其實算不上好,一早就陰雲密布,黑沉沉的烏雲讓人的心底也不由得生出幾分壓抑。不過好在雖然是陰天,風力卻不大,非常適合狙擊。
不過在狙擊點上的人琴酒隻安排了基安蒂,蘇格蘭和萊伊。他們三個負責在高點用狙擊槍掩護,而琴酒,伏特加,愛爾蘭以及雅文邑以及一乾底層人員負責搶人。
諸伏景光多看了兩眼雅文邑,這也是最近新補充的代號成員之一,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人的眉眼有些熟悉。但是諸伏景光確定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就是上輩子也沒見過。
所以……這一絲熟悉感是從何而來的呢?
作為臥底,任何一個細節都不能輕易忽視。諸伏景光正暗自思索,就聽到琴酒在耳麥裡吩咐:
“貝爾摩德看到皮斯科了……押運車的車牌是24-87……蘇格蘭朝你那邊去了。”
“知道了。”
諸伏景光把疑慮暫時放到心底,屏氣凝神等待著目標車輛的到來。押送這般重要的犯人的警車自然不可能隻有一輛。幾輛警車將目標車輛團團圍住,護的密不透風。
思及押送車的玻璃大概率是防彈的,於是諸伏景光將槍口對準了汽車輪胎。在這個任務中他得把自己當成組織成員才行,這本就是原本的
砰!
被擊穿了輪胎的車不受控製的撞上了旁邊的警車,隊伍被迫逼停了。
諸伏景光抿了抿唇,看著組織的人圍上去。砰砰作響的槍聲接二連三的響起。混戰中,狙擊一不小心就會誤傷隊友,因此一槍過後,他就隻需要從狙擊鏡裡盯著彆讓皮斯科被人帶著偷偷轉移。
即使琴酒他們是刻意埋伏,但是公安也不是毫無準備,他們的整體素質比普通警察要高不少,一時之間兩方竟然僵持住了。但這裡距離警察廳並不遠,這麼大的交火聲公安很快就會迎來支援,再拖下去對組織沒有好處。
琴酒看了眼不要命似的想要衝進去把皮斯科撈出來的愛爾蘭,迅速做出了決斷。
“擊斃皮斯科!”
“琴酒!”
耳麥裡傳來的指示讓愛爾蘭不敢置信的大吼出聲,但是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狙擊彈打上了目標車輛的玻璃。
然而特質的玻璃雖然出現了裂紋,但是依然沒有破碎。可還不等他鬆了一口氣,下一秒,幾發子彈接踵而至,打中了同一處玻璃,硬生生的撕開了它穿透了皮斯科的頭顱。
鮮紅的血液迸濺在玻璃碎片上,也染紅了愛爾蘭的眼睛。他似乎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但耳麥裡的聲音卻依然清晰的傳進了他的耳朵。
“可惡可惡可惡!蘇格蘭你搶我人頭!”
“不是我,我還沒來得及開槍。”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