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隻想用你來實驗。”
“話不要說的這麼死嘛,不然我們單獨聊聊?”
降穀零和安德森目光相對,眼睛裡滿是真誠和“祈求”。
他不能去賭實驗會對他的身體造成什麼影響,關鍵是諸伏景光還跟他禍福相連……他賭不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眼神打動了他,高瘦的研究員緩緩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道:“好啊。”
“白蘭地大人,您一個人的話太危險了。”
有實驗員表示了反對。
“那給他一針肌肉鬆弛劑好了,波本你有意見嗎?”
“可以,如果這樣能讓你放心的話。”
降穀零臉上掛上了波本式的假笑,隻是肌肉鬆弛劑的話,對他的影響有限。這是他和hiro曾經測試過的。
因此在激光瞄準的威脅下,他任由實驗員給他來了一針,至於他們會不會假借注射肌肉鬆弛劑的名頭給他用些其他奇奇怪怪藥劑……他現在都已經是案板上的魚了,沒必要再廢這種功夫。
感受著藥劑開始起效,降穀零放鬆身體滑落在地,安德森把他帶到自己的獨立辦公室。
在門被關上的刹那,安德森的拳頭就襲上了波本的臉,再然後……監控就被關掉了。
監控室盯著的人見狀有些傻眼,“需要讓人去乾預嗎?”
“乾預什麼乾預,難道你想當白蘭地大人的實驗品嗎?”
他的同伴翻了個白眼,那兩位明顯有仇,白蘭地關掉監控除了用不好示人的手段磋磨波本外還能乾什麼?而波本被送到這裡肯定是被上麵放棄了,所以哪怕白蘭地真的偷偷弄死他也不會怎麼樣。
倒是他們,瘋了才會去打擾白蘭地,是嫌生活太安穩了嗎?
“聽我一句,我在這裡看了十年監控還活著,就是因為從來不管閒事。天塌下來有白蘭地頂著,我們就當看不見就行了。”
學會擺爛摸魚才是社畜的人生哲學啊!
安德森在關閉監控後,還甩了塊抹布蓋住了攝像頭,物理意義上加了個保險。
降穀零坐在地上吸氣,剛才那一拳安德森沒有留力,說實話還挺疼的。
而此刻打人的那個顯然還沒有消氣,或者說他赤紅的眼睛裡燃燒著的是從未有過的憤怒和痛苦。
“既然你也是……為什麼你沒有救他?”
既然需要安德森的裡應外合,公安當然和FBI商量過臥底“相認”的暗號。在剛剛,降穀零就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暗中打出了那個暗號。
如果安德森願意配合,那當然沒有問題,如果他不願意那麼和他獨處一室,降穀零也能更方便的脫身。
“抱歉。”這是降穀零的第二次道歉,這兩句抱歉都是真情實意的。
即使臥底有太多的無可奈何,他早就知道他不可能救下所有人,但是……這不意味著降穀零就真的無動於衷,哪怕艾倫的死和他並沒有直接關係。
安德森也知道自己是在遷怒,但是他沒辦法控製自己不去想,如果波本能早點去救艾倫,那個孩子是不是就有活下來的可能?
於是他揪起降穀零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