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祭拜皮斯科,彆告訴我你們公安把他的屍體直接扔了。”
如果說和蘇格蘭隻是塑料兄弟情,那他和皮斯科倒是真的父子情深。在組織的時候,皮斯科最終被定性為叛徒,他也無法在組織的眼皮子底下去找他的墓祭拜,沒想到現在……竟或許有了機會。
“放心吧,我不會跑的。”
況且他一個人又能逃到哪裡去呢,他早就已經沒有家了。
比起愛爾蘭的要求,伏特加那邊就比較麻煩了。畢竟琴酒現在早就被轉移到了美國,如果在轉移一次,不說美國那邊同不同意,就是路上的危險係數也不低。
哪怕琴酒被囚禁了幾個月,但是也依然凶性不減,誰都怕路上出意外。因此最終兩邊協商之後,決定把伏特加壓往美國,至少這比把琴酒送到日本安全許多。反正日本這邊已經有朗姆和愛爾蘭了,也不算虧。
自從琴酒失蹤之後,伏特加就立了起來,一身氣勢也不容小覷,不過等見到被束縛的結結實實的琴酒,他就一秒破功,差點當場哭出來。
“大哥,我就知道你不是叛徒,嗚嗚嗚……都怪該死的萊伊,你受苦了啊!”
琴酒:“……”
很好,這幾個月他的情緒波動都沒有今天大,誰把這丟人玩意給他扔出去。
“……伏特加,你不該來的。”
如果說即使是再窮凶極惡之人,在日本也很難被判死刑尤其是前麵還有Boss,朗姆他們頂著,就算死刑也輪不到伏特加,那麼在美國……可就沒那麼容易逃脫了。伏特加非要來找他乾嘛?
“可是大哥,沒有你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伏特加再也憋不住,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雖然現在是在關押重刑犯的監獄,但是看見琴酒他就說不上來的安心。
“蠢貨!”
琴酒無語的同時,還罵了聲伏特加,不過表情到底是沒那麼冷硬了。
兩人之間姑且算是溫情脈脈,一邊沒人搭理的赤井秀一摸了摸鼻子:嗯,怎麼忽然有種我才是反派的錯覺?
不過人性本來就是複雜的,好人也有一念之差的時候,壞人心底也有一片柔軟的存在。評判一個人當然不能隻看一麵,但不管怎樣,人總歸是要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赤井秀一透過鐵杆正好和琴酒對上視線,兩雙綠眸中似是有什麼複雜的情緒湧動,最後卻終歸是化為平靜。
“你們想知道什麼?”
“那就要看你知道什麼了。”
赤井秀一眨了眨眼,心底不由還是升起了一股惋惜。
說起來,他們之間的那次交鋒到底是他耍了詐,而在組織裡的時候他則是習慣性的藏起一部分實力。說實話,他還挺想和琴酒正大光明毫無保留的痛痛快快戰上一次的,隻是……這輩子大概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貝爾摩德的“死”雖然已經蓋棺定論,但是大家都知道那個女人大概率是逃掉了。而有著易容技能的她,哪怕是人臉識彆係統連上全球的監控都不管用,隻要她不主動蹦出來,那就誰也抓不住她。
有這麼一個漏網之魚在,降穀零始終都不能安心,但是誰能想到,在幾年後的一天,那個美豔的金發女明星卻主動來自首了。
當天正在休假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顧不得其他,一路把馬自達開出了飛機的速度,這才第一時間趕回來。在確定這張臉是真的,並且直覺也告訴降穀零這就是本人後,他還有些不敢置信。
“為什麼?”
雖然不該問,但是降穀零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心。
“明明你不出來我們根本就找不到你。”
“大概是活膩了吧。”
貝爾摩德笑的輕鬆,她經常是笑著的,但是降穀零卻從未見過她發自真心的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