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相公想著張老爺如此善舉不能深藏於心,便想替張老爺宣揚一二。”
原來是想巴結張舉人!
想到明年就是府試之年。
女居士覺得陸家是想讓張舉人在科舉的時候替陸伯舟說好話。
“這走門串戶說些好話倒無妨,隻是沒有由頭進不得高門大宅。若想找由頭,少不得要給那些下人塞些錢。”
柳嬤嬤拿出二兩銀子,“辛苦了。”
女居士喜笑顏開的收下。
這差事挺好。
可比讓她在高門大宅裡說彆人壞話引誘大姑娘生淫心或給家裡的哥兒紮小人好多了。
凝心這時坐在東廂房的套間裡,正和針線搏鬥著。
抬頭看到一個女居士打扮的人從堂屋出來。
忍不住站起來。
她剛站起,用毛筆沾水在桌上練字的陸觀魚看到了,嗬斥她:“什麼事?”
凝心這幾天,被陸觀魚擺布的已沒脾氣了。
一會讓她縫製衣服,一會說她針線走的不好穿不出去。
“主母在世時曾說過,不許三姑六婆進家門。”
凝心很是著急地看著窗戶,“這些不是什麼好人。”
“你衣服縫得怎麼樣?”陸觀魚感覺她完全無法理解凝心。
嫂子要見什麼人,關你什麼事?
我做小姑子的都不管。
你一個奴婢操什麼心?
“把你臉上的麵紗拉一拉,彆被人看到。”陸觀魚把目光重新放回桌子上。
卻忘了剛才寫的是哪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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