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溪水村很多人家都盤上壁爐,等到秋天,她會讓村裡的人在屋裡種反季節蔬菜。
然後統一收購運到京城販賣。
可惜。
她不是工科出身,不懂如何製造玻璃。
製造出玻璃,就可以搞出來大棚。
回院的路上,晉王一直沉默不語。
回到院中,他看了一眼許經桓,“腰好點了嗎?”
“還是有點疼。”許經桓苦著臉。
“以後守夜交給年輕人吧。”晉王坐在窗邊看書。
不一會,有人進來。
“爺,已經審問出來了。”
那人把一份證詞拿過來。
晉王看完證詞,手指攥得極緊。
“這是想讓我死在陸伯舟家?真是好算計!”
一箭數雕啊。
親王若死在陸伯舟家裡,院裡所有人前途儘廢。
一下子就廢了四個未來棟梁。
還有和陸伯舟有關係的殷知海和陸審言,都要吃瓜落。
殷知海被牽連,內閣就空出來位子。
“呈給皇兄看。”晉王把證詞遞回去。
“是。”
皇帝接到證詞後,怒火瞬間滔天。
但他很快穩住心神,緩緩閉上眼。
“不是那個人!如果是那個人,他會對陸伯舟出手而不是衝著王弟。”
如果是那個人,他會不顧一切的對陸伯舟出手。
就像那個雪夜,皇帝以為自己才是目標。
結果對手卻直奔他唯一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