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經臣搖了搖頭,“此生,不必再見麵了。”
我答應過你,要還了這條命。
我會拚命推著陸伯舟往那個位置走。
這條路不好走。
十死一生!
所以,我不會再和你見麵了。
懷裡的金簪滾燙,一如他的心跳。
沒人知道那一晚,李冰真那句讓他還命代表著什麼,也許李冰真本人都不知道。
就像沒人知道趙閣老的倒台,隻是因為有人買了兩萬斤的鹽。
世界上的大事,有時往往是由小事推動。
居住在側院和聽月閣的道士們無聲無息撤退,又換了一批新的人進來。
領隊的,是一個三十多歲麵白無須的男子。
說話很和氣,“奴婢姓高,名大喜。”
不僅換了一批新的人,陸伯舟和李菁嵐的車夫也換成了高大喜帶來的人。
門房也換了。
“還好貼身服侍的沒換人。”陸伯舟晚上擁著李菁嵐輕輕籲了一口長氣。
其實他們也沒有貼身服侍的人。
李菁嵐更喜歡用趙正義家的和盧升家的做貼身的事。
不太喜歡小丫鬟。
眼見陸伯舟又要翻身,李菁嵐死活不從:“明天要早朝。”
陸伯舟有些抑鬱,“天天都有早朝的,難道天天都不行嗎?”
這不是折磨人嗎?
“我就蹭蹭,不進去。”陸伯舟小聲說著,手上卻不老實起來。
“在哪學的虎狼之詞?”李菁嵐臉紅了。
陸伯舟捂住李菁嵐的唇,不讓她說話。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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