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方才她吃飯時那位嬤嬤說的。
於是顧運先去另一間屋子找司大和司二,一進去,才發現二姑娘還躺在床上。
大少奶奶和大姑娘都坐在床邊。
忙走上去問:“二姐姐怎麼了?是不是受了寒?”
一走近,就看見司二一張臉白白的每氣色。
大奶拉著她在一點旁坐下,道:“不是生病,是葵水來了
,隻是不知為何錯了日子,這便有些不舒服。”()
二姑娘靠著兩個枕頭,身子歪著,聲音都有些弱氣:沒什麼大礙,讓我自己略歇歇就好,好容易出來一趟,你們自個兒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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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運最知道痛經的難受,她那次陣仗更大,後來就吃了藥調理,現都不敢掉以輕心的。
“有沒有請大夫來看看?”她問。
大姑娘歎了一聲說:“哪裡想就這麼巧,偏偏出來了,她又說在彆人府上,心裡不好意思,不肯讓我請大夫。”
“彆再提請大夫,這點子事,就是立馬吃下去藥不定見效,還不如我自己歇息會子。漫說這樣的私事,我這頭一叫人過來,保準下一刻外頭就都知道的,這裡人來人往,什麼樣人都有,傳出去,定然少不了說嘴,我好好一個人,何必要叫他們這樣那樣的議論!”
大奶奶見她自己說著竟生起氣起,忙說:“好好好,不請大夫,我讓我們自己的丫頭去煮些生薑紅糖茶過來,就說晚上受了些寒,喝茶祛祛寒,定然沒人多想的。”丫鬟聽著大奶奶的話,轉身就去借廚房煮薑糖茶去了。
大奶奶又跟大姑娘顧運說:“是那話,我在這裡照看著人,你們自個兒玩兒去,不必都憋在這裡,也沒個用處。”說罷就把二人推了出去。
“走,姐姐,我們去外頭。”
顧運拉著司大姑娘的手,出了院子,隨便找了個下人問:“你們這裡可有馬?”
那小子忙回:“回兩位小姐的話,有的,都在馬鵬裡,供各位客人隨意使用的,小的領兩位小姐過去。”
顧運點點頭,“行,你帶路吧。”
司大姑娘小小吃驚了下,“小九你要騎馬?”
顧運說:“這裡地方大,走也走不完,我想著騎馬兜兜風正好,哦對了,還沒問姐姐會不會騎馬?”
司大姑娘就搖搖頭,“不曾學過。”
顧運就說:“不要緊,我帶著你騎也是一樣的,你坐我後麵,我們慢慢走。”
邊說邊走到了馬鵬,顧運她們站在遠處沒有進去,隻讓人挑一匹溫順的馬出來。
不多時,小廝牽出來一起白色的馬。
顧運試了試,見著馬不排斥人,就要了這匹,又打賞了馬師傅,才牽著馬走了。
“姐姐我先扶你上去。”顧運笑了兩聲,讓人手先抓馬鞍,再踩腳踏。
大姑娘有些害怕,猶豫不定,“真、真要上去啊?”
顧運教人的癮還上來了,隻差沒拍著胸脯保證,“姐姐彆怕!我馬上功夫很好的,彆人我還不帶他呢,來,你踩著腳踏,我扶著你,你借力上去啊。”
大姑娘腿打著哆嗦,還沒想好,一下就被顧運忽悠著弄上去,但她身體繃得死緊,馬兒才動了動腳,差點沒嚇得一暈。
顫顫巍巍說:“要不,我還是下來吧?”
有些人天生就是身體素質較弱,運動天分差,不擅長運動,跟顧運這樣愛玩愛鬨騰,發現什麼新奇東西都會很好奇,想要積極嘗
() 試的人不同,大姑娘完全就是相反的類型,她性格偏與保守,對不熟悉的東西非常謹慎,輕易不嘗試,性子也是穩重類型。
顧運卻忽略了這一點。
大姑娘話才說出來,顧運就一個利落動作,不給她返回的機會,翻身上了馬。
“走咯,出發!”顧運比了個衝都手勢,手圈過大姑娘都腰,拉著前麵韁繩。
銀鈴一樣的笑聲隨風飄蕩。
而在顧運離開後,馬房這邊又來了兩個人。
原來是延平王府的四小姐,閨名叫楚飛鸞,雖並非王妃所生的,但因為母親頗得王爺寵愛,她自然也很得臉麵,性格很是嬌橫
旁邊另外一個是她的貼身丫鬟,那丫鬟在楚飛鸞耳邊耳語了幾句。
楚飛鸞點點頭。
馬鵬裡馬夫躬身在一邊等著回話,楚飛鸞問:“有一匹白色的馬,怎麼不見了?”
楚飛鸞因為和王府中另一位小姐不對付,又知道她今日要出去騎馬,於是昨兒就叫人來盯著,聽說是選了一匹白色的,楚飛鸞的人就記了下來,一清早天還未亮,就叫人過來,偷偷給馬兒下了藥。
可此時過來,卻那先那匹馬不見了。
“該死的,都是怎麼做事的!”楚飛鸞氣得臉色都變了。
二小姐的人很快就要過來,馬兒都不見了,她不就是白白計劃了一場!
馬師傅嚇得跪了下來,“是、是有一匹白馬,小的不知道是四小姐要用的,方才來了兩位客人,叫她們把馬兒挑走了。”
楚飛鸞冷哼一聲:“哪家的人,這麼沒眼色?”
馬夫忙回:“是一位司小姐,和一位顧小姐。”
楚飛鸞白忙活一場,瞥了一肚子火,叫人將那馬夫拖下賞了二十板子。
卻明知道彆人誤牽走了被下藥的馬絲,心裡完全不以為意,毫無愧疚之心,甚至說了一句:“偏要搶彆人的東西,活該她們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