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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儀繪川迅速把行動組成員8個人的流水單都結合他們的行動路線對了一遍(),有的成員會用手機銀行支付⒄()_[((),有的成員家裡人有記賬的習慣,於是這些記錄,兩儀繪川也都翻了一遍。
翻完後,時間已經到了晚上。
兩儀繪川推開維持生命體征的半盒壽司,打了個哈欠,看了眼明顯精神頭還很足,在遠程監看審訊現場的降穀零,默默翻出技能表,把自己的熬夜技能點從60點到80。留下25點技能點備用。
——熬夜也是社畜必備技能點。
降穀零的熬夜技能點大概是800,工作一下午,不僅依舊精神飽滿,甚至依舊非常敏銳。兩儀繪川隻是朝他看了幾眼,他就小聲和耳麥那邊說“你們繼續”,摘下耳機,關閉手機屏幕,站起身,坐到她斜對麵的位置上。
和兩人在小會議室時的座位分布很像,甚至私密性有過之而不無不及——這間安全屋內部並沒有監控。
兩儀繪川思緒稍微跑偏一秒,很快就自己拽回來,翻出被她圈圈畫畫的流水本,和降穀零開始介紹。
理財、受賄、藝術品買賣(另一種形式的受賄)、金銀財寶等大額金錢支出、家人補助來的不明款項、歌舞町大額消費、貸款、賭馬、彩票、麻將、直播兼職、部落格廣告收入、職權侵占……
兩儀繪川簡單把自己圈出來的點都口頭解釋一遍後,笑道:“這些看起來有些奇怪,甚至確實違背職業道德和紀律的支出和收入,有空的話可以查查。”
降穀零聽出她話裡的尾音:“但是?”
“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兩儀繪川挑出一本最為乾淨的流水單,“重點是這個什麼都沒有的人。”
降穀零沉下臉,接過流水單。這本流水單是高橋春也的,流水單最薄,頁麵也最乾淨。沒有超越工資水平的大額支出,沒有不明進賬,就像是無數個家境普通,資質平凡,憑借自己努力認真工作的警察。
兩儀繪川說著自己打磨了一下午的說辭:“組織的現金交易多,不用走銀行。組織的行動也很難被抓住蹤跡,這一櫃子材料可能都是廢的。在他現在嫌疑變大的情況下,可能快點申請搜查令,去他家搜一遍比較好。”
降穀零低頭沒說話,好半晌才說:“我原先唯一沒懷疑的就是他,但下午的審訊中,也是他露出的破綻最大。沒辦法,羈押時間斷斷續續加起來超過了72小時,完全是對精神的折磨,沒有人能撐得住,是吧?”
兩儀繪川沒有說話。
降穀零也沒指望回應,笑了下,眉眼中多了一絲煞氣:“已經把所有人的家裡都搜過一次了——也確實該再搜一次。”
兩儀繪川還是沒說話,隻靜靜看著暗怒在心的降穀先生。
有公安警察被組織收買,還有其他違法的公安在調查的過程中混淆判斷。
如果沒有她這個能對著答案編寫解題過程,能直接拋出“高橋春也”這個名字的存在,非法羈押、精神壓迫,這樣的非常規手段,就成為唯一能查出臥底的方法。
並且,降穀零的這個做法甚至被組織料到,琴酒已經打電話要求她和卡納迪恩配合,讓高橋春也的嘴巴永遠閉上。
她已經是用最快速度翻賬單了。但已經到晚上,那些黑衣烏鴉,很可能會趁著夜色就出動吧?
哪邊的速度會比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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