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被放在榻上,林燕颺就在裡頭悶悶不樂待在裡頭,誰也不理。
沈景晴會時不時地摸他的腦袋和摸耳朵,他其實是有一點舒服的。不過他也隻當沈景晴是在可憐一隻受傷的鳥兒,雖然她確實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但他也不願靠一個女人來安慰他。當然,其實他忘了他現在不能說話,沈景晴也無從知曉一隻鳥的心思。
“夫人,我和彩雲去把那王瑜打發了……”未待小歡說完,小福打簾子進來了,身後跟著一個人,是蓮兒。
蓮兒甫一進來,見了沈景晴,還不等說話,就先淚眼潸潸地跪下了,來了個四雙八拜,接著道:“奴婢多謝夫人。今日我回家,才知小福姐姐前幾日得了夫人的令,取了銀子送給家中老母,多虧了有夫人的銀子支應,小弟吃上了藥,病也見好了。奴婢先前差點害了侯爺,夫人卻能不計前嫌,奴婢實在是不知如何報答夫人,隻求這輩子都能跟著夫人。”
沈景晴趕緊起身扶了蓮兒,道:“莫哭了,快起來擦擦臉罷。”
蓮兒這才起身抹了罷眼淚,道:“夫人,奴婢今兒來,還因為夫人先前交待的事。清秋院那邊又派人來找奴婢了,說是方姨娘要我在上元的宴會時把這藥放在夫人的酒壺裡頭。”蓮兒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紙包來,遞給了沈景晴。
這個紙包比上回那個包夾竹桃的紙包小了不少,沈景晴接過打開來看了看,裡頭是一些被磨得很細的白色粉末,她用手輕撚了一下,問蓮兒道:“她有跟你說這是何物嗎?”蓮兒搖頭,道:“她隻跟我說這藥不會立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