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全殲暹羅鋼鐵洪流(1 / 2)

戰場局勢因為蛛式主戰機甲的出現發生翻天覆地的逆轉。

雖然蛛式主戰機甲隻有區區一百多架,而暹羅軍隊的鋼鐵洪流裝甲載具足有一千兩百多輛。

可是實際戰鬥起來,戰鬥局麵卻完全是一邊倒。

那些笨重的主戰坦克,麵對蜘蛛機甲的靈活和強橫防禦能力顯得無所適從。

120毫米滑膛炮除非連續命中二十幾發,才有可能將一輛蛛式主戰機甲癱瘓摧毀。

而蛛式主戰機甲十分靈活,坦克能夠精準炮擊命中並不容易。

彆看蜘蛛機甲有一百噸的戰鬥全重,但是八條大長腿,賦予了它時速八十公裡的越野速度。

配合上生物雷達和基因戰士的五感,往往能夠事先在坦克剛剛瞄準,還沒發射炮彈之際進行閃避,造成炮擊的偏差。

這樣的坦克往往沒有第二次射擊的機會,蛛式主戰機甲會立即選擇用203毫米主炮將其打成零件,又或者用30毫米穿甲燃燒彈掀開坦克的頂蓋,讓其變成一個四處噴火冒煙的鋼鐵棺材。

除了坦克,其他的裝甲車和步兵對蛛式主戰機甲威脅更小了。

遍布蜘蛛機甲四周的十幾門機槍機炮,就像是一隻行走噴火的怪物。

狂風暴雨般的子彈不斷射出,將裝甲車打成篩子,打碎士兵的身體。

裝甲車對於蜘蛛機甲來說就是皮薄餡大的可口獵物,步兵擁有的反裝甲武器,什麼單兵反坦克導彈、火箭筒、小型無人機之類的。

小型無人機直接就被蜘蛛機甲屏蔽,壓根飛不到蜘蛛機甲麵前。

韓如煙對反無人機屏蔽器的附魔,讓這種戰場新寵兒成了個笑話。

而單兵反坦克導彈,展開部署時間長,精銳步兵從展開到發射準備完成需要二三十秒左右,這個時間夠蜘蛛機甲殺死幾次的了。

火箭筒雖然靈活但是射程近,麵對坦克時很有效。

因為坦克有著很大的視野盲區,行動緩慢,有著火力缺陷,步兵可以借助視野盲區接近坦克,如果從坦克後方和側麵偷襲,坦克就算發現了步兵也沒辦法,無法迅速轉過車身炮塔。

可是蜘蛛機甲沒有這種顧慮,遍布全身的火力點,火力輸出毫無死角。

而想要埋伏等蜘蛛機甲靠近偷襲,在蜘蛛機甲的生物雷達麵前,大部分士兵會連同他們的掩體,先行被機炮撕碎。

偶爾一些幸運兒能夠擊中,蜘蛛主戰機甲內部的肉瘤能夠有效防禦,很難真正威脅到駕駛員。

因此在激烈的交戰中,這些單兵的反裝甲力量,在蜘蛛機甲麵前就像是一盤菜。

對蜘蛛主戰機甲最有威脅的,其實是那數十架武裝直升機。

那些密集飽和的火箭彈雨,大威力的空對地反坦克導彈,加上高空的優良視野,不像坦克那樣視野限製很大,能夠被蜘蛛機甲輕易閃避開,好幾架蜘蛛機甲就是被武裝直升機連續命中癱瘓摧毀。

蜘蛛機甲也不是沒有還手之力,射程高達上千米的粘性蛛絲,一旦被罩住,直升機隻剩下摔成廢鐵一條路。

而蜘蛛機甲射出的30毫米穿甲燃燒彈,如同兩條紅色長鞭,時而可以看到被掃下來的武裝直升機。

雖然蜘蛛機甲開始有所傷亡,但是戰場局勢已經十分明朗。

看著規模龐大的裝甲洪流,多達三萬五千名士兵,被一百多架蜘蛛主戰機甲壓著打。

戰場上隨處可見熊熊燃燒的戰車,墜毀的武裝直升機,人類士兵的殘肢斷臂,以及那些躲在掩體後,瑟瑟發抖瀕臨崩潰的士兵們。

一架架蛛式主戰機甲完全主宰了戰場,在其出現的地方,一切地麵載具不是在逃跑就是被摧毀,士兵們手中步槍成為燒火棍,唯一的存在感,就是消耗蜘蛛機甲的彈藥,然後悲慘的死去,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鮮血滋潤了這片平原的草木。

“投降,我們願意投降。”

一群暹羅士兵雙手舉高,他們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比大部分暹羅軍隊要好了,但依舊扛不住蜘蛛機甲的殺戮,士氣已經瀕臨崩潰。

“投降?”

A180號機甲之內,郝穀雨低頭望著下邊的投降暹羅士兵。

他們丟掉所有武器,跪倒在地雙手舉高,隻為了獲得活命的機會。

“旅長,投降的士兵怎麼辦?”

郝穀雨用無線電聯係了第一機甲作戰旅的旅長,也就是他的父親,參戰的時候,他稱父親的職務。

“這場戰鬥沒有俘虜,我們沒有能力攜帶俘虜離開。”

旅長郝廣的聲音傳來,冷漠的下達這個殘酷的命令。

他們現在在暹羅境內,對方隨時有可能出動戰機,帶著俘虜如何發揮他們機甲的機動性,那是自尋死路。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他身為這支機甲部隊的最高長官,早就有這種覺悟。

“明白了。”

郝穀雨點了點頭,蜘蛛機甲的擴音喇叭傳出聲音:“抱歉了幾位,我聽不懂暹羅話,所以現在我們還是在交戰狀態。”

聲音傳開,不等那些投降的暹羅士兵反應,12.7毫米的重機槍掃過,撕裂他們的身體。

而在戰場看不到的地方,死

亡的士兵魂魄離體,被吸納進了蜘蛛機甲偽裝成國旗的萬魂幡裡,成為陰魂的壯大養分。

作出不留俘虜的決定後,第一機甲作戰旅殺瘋了。

所有在視野內行進的裝甲載具和士兵都成了他們攻擊的目標,殺的可謂是血流成河。

暹羅士兵也瘋了,見到投降都不被接受,他們瘋狂的開始朝遠離蜘蛛機甲的方向逃竄。

那些步行的士兵們,開始拚命搶奪能活動的載具。

步兵戰車裡擠成沙丁魚罐頭坐不下,他們就爬到裝甲車和坦克的車頂上。

後來者為了搶奪位置,會伸手將上麵的戰友扒拉下來,自己爬上去。

車頂上的士兵自然不肯,雙方從動手到動槍,毫不顧忌戰友情誼。

暹羅軍隊內部的敗壞軍紀,讓這支部隊在瀕臨絕境時,想到的不是拚死一戰,而是如何乞活一命,哪怕讓其他戰友給自己墊背。

整個逃亡的場麵混亂而無序,那些還能活動的坦克和裝甲車上爬滿了士兵,人擠人,人堆人,比阿三哥的火車掛票都還要誇張。

郝穀雨衝殺在最前麵,背負式203毫米主炮瞄準前方五公裡外一輛跑路的坦克,一發高爆彈鑽出炮口,炮彈落在了坦克不遠處。

雖說沒有直接命中,但是203毫米威力巨大的炮彈,卻將坦克直接掀翻在地。

掛在坦克上麵的士兵,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被衝擊波震碎內臟,天女散花般躺倒在坦克附近,已經不會動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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