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2 / 2)

方知意看他眼神清明,行動自如也就信了。

不知道是屋裡暖烘烘的原因,還是滿屋子的紅色的原因,方知意進屋就開始困了,看裴辭也沒什麼事情,稍微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先睡個午覺。

結果才剛躺下就看到裴辭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己旁邊,趕緊解釋了一句,“我就是想睡個午覺。”

因為裴辭一向很尊重方知意,以前又那麼照顧她,所以在他跟前她向來沒有危機意識的。

裴辭方知意說完也不說話,直接坐在了他旁邊開始脫衣服。

因為喝了酒這會兒微醺冒頭,一手撐在床沿,一手開始解軍裝的扣子。

進屋的時候兩人就把厚重的棉外套脫了,裴辭現在就一件挺括的軍服,脫完之後就隻剩下了整齊的軍綠色襯衫

() 。

肩寬背闊把襯衫撐得弓出完美的線條,單薄的布料更是能勾勒出他背脊的形狀。

饒是方知意習慣了他在身邊還是有些眼熱,更何況現在大白天呢?萬一等會兒有人找他們呢?

趕緊坐起來伸手按住裴辭的繼續解扣子的手說,“現在還是白天呢!”

裴辭轉頭注意到自己媳婦眼中的羞怯才低頭看了一眼,明白她會錯意了故意也沒解釋,而是一隻手抓著她的手,一隻手繼續脫衣服。

就在他要全部脫完的時候,方知意趕緊把頭偏向一邊,這個人也太犯規了吧,大白天的玩心機呢?是吧。

隻是才剛偏頭,就感覺一道重力壓過來,她下意識的就往後靠,裴辭趁機把人禁錮在了自己身下,然後雙手撐在方知意身體的兩側,低頭看著緊閉著雙眼的人,“噗”一聲笑出了聲。

方知意伸手擋他的時候似乎摸到了布料,現在又聽到了小聲,這才後知後覺的睜眼,一睜眼就看到裴辭還穿著一件短袖的T恤,知道他故意在捉弄自己,氣的偏頭張嘴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她那點勁兒在裴辭麵前也不算啥,所以他任由她咬,隻是她咬就算了還用舌尖頂了一下,水潤的觸感讓人心尖像被螞蟻爬過,渾身的毛孔瞬間都被打開了一樣,帶來陣陣酥意。

方知意泄憤之後終於滿意,正得意洋洋的仰頭就看裴辭雙眸蓄了火似的,這會兒才知道真的不該惹他,這大白天的。

她趕緊把被子一裹,然後假裝沒看懂說,“裴辭,我真要睡了。”

裴辭這會兒偏不如她得意,可能酒勁兒上頭他一點都不想聽她的話了,伸手把人拉回自己懷裡,貼著她得耳廓慢慢道,“漾漾,你咬了我就這麼睡了?我也要咬回來。”

方知意原本以為裴辭根本沒醉,可這會兒聽著他舌頭都有些不直了,就知道他肯定醉了,這會兒也不想和醉鬼計較,主要他喝醉了她也不怕他了,肯定沒勁兒做彆的事兒了,伸出手說,“呐給你咬一口。”

裴辭不理她伸出來的手反而偏頭咬在了她得唇上,隨即咬換成了輕輕的吮吸。

不得不說方知意還是有點喜歡接吻的,特彆是和自己喜歡的人接吻,在裴辭的引導下她竟然漸漸沉溺其中。

裴辭感覺到懷裡的人的主動扣在她後勁的手掌稍微用力捏了她一下,然後又輕輕的摩挲,每一次輕撫都很珍惜。

他的掌心穿過方知意的發絲,把她整個人按在自己的懷裡,抱了好一會兒才啞著嗓子開口,“媳婦兒,天黑了,可以洞房了。”

方知意聞言猛地清醒,一睜眼就看到屋裡依舊大亮,哪裡天黑了?這人就是在找借口。

結果還來不及開口就感覺胸口一重,裴辭已經醉過去了。

方知意愣了好半響才發現這個事實,差點笑出聲,要是有記錄的東西,她絕對不會毫不留情的記錄下來,這可是一輩子的把柄。

隻是現在唯一能記錄的就是相機,照片還得拿到相館洗出來,那還是算了,這種好笑的

事兒自己笑就行了(),可不能跟彆人分享。

她昨晚本來就沒睡好◤()_[((),早晨又起的早,忙碌大半天早就又累又困了,裴辭這一醉過去,她躺了一會兒也直接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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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這幾l天看似不累,可精神一直很緊張,特彆是裴辭,好幾l天沒睡好了,加上今天又喝了酒,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天黑。

他還沒睜眼就感覺到了手臂上躺著的人,下意識的把懷裡的人摟了摟,然後才伸手把床頭的台燈打開了。

這是他專門自己媳婦兒準備的,她不喜歡那種明晃晃的鎢絲燈,所以這個加了燈罩,燈罩把燈籠得多,所以並不算太亮,也不會晃眼。

屋裡有了燈光,他也可以更好的看清懷裡的人。

暈黃的燈光灑在她得臉上浸潤出淡淡的光暈,一頭濃密的黑發散落在枕頭上,巴掌大的鵝蛋臉,白皙軟膩的皮膚,嬌豔的紅唇透著引人采擷的粉意。

裴辭忽然覺得嗓子有些乾,低頭親了親懷裡的人。

方知意也幽幽轉醒,醒來之後就看到眼前俊臉,想也沒想勾著人就親了一口,那模樣像個女霸王似的。

說起來今天可是兩人的洞房花燭夜,裴辭可不滿意這麼一個簡單親吻,抓著人又是一頓狠親。

“唔……”方知意本來就剛醒,這會讓躺著感覺靈魂都快被裴辭親出來來,空隙間忍不住嗔了一句,“裴辭,你想親死我啊?”

嬌滴滴的語氣哪有責怪的味道,反而滿滿的撒嬌,裴辭喉中滾出一聲輕笑,“這點就親死了?媳婦兒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意思是今晚還會親很久呢。

這威脅的語氣可讓方知意不爽了,剛才還是女霸王,這會兒可不帶害怕,注意到窗外已經黑透了,想到了裴辭醉倒前的話,忽然笑了起來。

裴辭被她這笑弄的莫名其妙的,沉聲問,“媳婦兒你笑什麼?”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呢?

果然他話音剛落就聽方知意幽幽開口,“哎呀,裴辭天黑了呢。”

裴辭原本還沒反應過來,可他這個人有個壞毛病,那就是喝醉後的事情隻要彆人稍微一提醒立刻就全部想起來了。

雖然他基本不會讓自己醉,可在家裡陪父親喝過兩次,第二天家裡人稍微提一下他記得可清楚了。

所以自家媳婦兒一開口,那死去的記憶就全部朝他鋪麵而來。

想到自己醉倒前的豪言壯語,頓時臉紅了起來,好丟人啊,媽呀媳婦兒不會覺得他不太行吧?

方知意沒想到裴辭還真記得,看他耳根都紅透了,笑的可猖狂了,“裴辭,你也不要擔心,這事兒就我知道,我肯定不會笑話你的。”

這還不叫笑話?笑得隔壁都快聽到了。

裴辭幽幽的看了自家媳婦兒一眼,“漾漾,那是個意外。”他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方知意才不管什麼意外不意外,拍拍裴辭的肩膀安慰道,“沒關係昂,喝完酒都不行的,不是你的問題。”

裴辭:“???”誰不行?這有關尊嚴的問題堅決不能承認,他隻是醉過去了,要是沒醉過去……看她還笑不笑得出來。

男人被笑的無法隻能佯裝惡狠狠的威脅道,“漾漾,不準笑了。”

方知意就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在裴辭跟前是軟硬不吃,所以聽到這話,還愈發挑釁了,揚了揚眉,“偏要笑,你……”

方知意的驚呼隻發出了一瞬,然後就被裴辭重新禁錮在了身下,屬於他的氣息強烈又霸道的席卷她的鼻息,方知意才想起他已經醉過了,生出兩分慌亂,軟了聲音道,“你乾什麼?”

裴辭不回答,隻是唇邊的笑意惡劣了幾l分,“漾漾,還記得我說過的沒,我有專門治你的方法,現在咱們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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