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示意他把袖子捋上去,手心對著其中一塊青紫就蓋了下去,然後用力揉搓起來,就這麼多次重複著,直到雙臂都上了藥。
隨後她的視線移向周景身上,對方尷尬地咳了一聲,伸手拿過一瓶藥推著輪椅就進了書房:“我自己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昭昭沒有追上去,而是坐在原地思索起要去哪裡購買幫他恢複的道具來,也不知道木匠回村子了沒有。
一時想不出解決辦法,她乾脆取出紙筆繼續練習起昨天學到的繪畫技藝來。
經過兩天的練習,她移動筆尖的動作越發熟練,勾勒出的線條也越發有模有樣。
“不錯。”不知何時周景已經從書房出來,正坐在旁邊看著昭昭練習。
看到她停下的動作,周景伸手接過筆開始教起下一段繪畫技巧來。
二人就這麼一個教一個學,時間漸漸過去,天空開始變得昏暗起來。
突然,一滴水珠落在了紙麵上。
昭昭伸手抹了把額頭,乾乾的。
不過緊接著就有幾滴水珠落在額頭,她立刻站起身,桌上的紙筆都來不及收,推著周景向屋內跑去:“下雨啦。”
到屋裡後,天空已經變成濃黑色,偶有驚雷在雲層中響動。
看著雨還未落下,她又跑到院中把目之所及的東西全部收進行囊,回來的時候還不忘把兩隻兔子帶上。
在她將將進入屋內,醞釀已久的雨劈裡啪啦落了下來。
而周景已經把屋內蠟燭點燃,風吹進房門,帶動燭火不停跳躍。
昭昭將兔子抱在懷中,順手分給周景一隻。
二人坐在窗旁,看著院中的暴雨砸落枝上的桃花,更有接連不斷的雨珠從屋簷滑落,墜入地麵已經形成的水汪中,濺起一片水花。
昭昭揉搓著懷中的兔子,突然驚覺,經過一天的修養,兔子身上的毛又長了回來,可以再次收獲兔毛了。
於是她將兔子放在桌麵,拿出剪刀學著青鬆的手法慢慢剪收起兔毛。
周景看著手中安靜非常的兔子王也來了興趣,跟昭昭要了把剪刀也哢嚓哢嚓剪起來。
他非常快速的剪出一堆兔毛放在桌麵,低頭看去,兔子王不知何時眼睛裡冒出了淚珠,還打濕了眼睛周圍的白毛。
周景舉起手中的兔子王,一臉困惑地問道:“它這是怎麼了?”
昭昭正收起手中的工具,掏出菜葉來喂兔子,抬頭看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大概是被自己醜哭了吧。”
經過剪毛後的兔子王身上也是坑坑窪窪的,而且與第一次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將手中的菜葉伸到兔子王麵前,結果它看也不看。
“奇了怪了,它平時還蠻喜歡吃這種菜葉的。”
“那該怎麼辦,我也是第一次,不太熟練。”
“沒事,多剪剪就好了。”
而聽了這話的兔子王,眼淚流出的更加洶湧。
見狀,昭昭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