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情香確實已經解了!】烏虺蛇領主奮力解釋,為證明清白,迎著頭皮湊上前,仔細伸著蛇信子探查,不敢碰到雪如圭,片刻後得出結論,【他身上有烈性催·情藥物殘留的痕跡,身體有記憶了。】
話音剛落,瞬間噤若寒蟬,黎采玉的眼神極其可怕。
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烏虺蛇領主小心翼翼吐出一顆墨色珠子,【這是我的蛇毒丹,可以下毒,也可以用來作解毒丹,隻要毒性比不過我,都會有效果。】
黎采玉神色好了一點,收起蛇毒丹,沒有多加逗留,攔腰抱起明顯身體不適的雪如圭退出洞府。
找了個地方放下他,黎采玉懊惱,“是我的疏忽。”
想要避開時間來找烏虺蛇領主幾乎是不可能的,人家閒著沒事就會找樂子,誰還能規定她什麼時候能做,什麼時候不能做。
蛇就是蛇,不能以人的思維去衡量限製,縱使人家不是普通蛇,而是實力強大的烏虺蛇領主,那也是蛇,隻會按照蛇類的思維去思考行事。
人的禮義廉恥跟蛇有什麼關係,不會以為她有了人的形態,就會學習如何作人吧。
彆逗了,人家隻是為了獲得先天道體,方便修煉。
呼吸到新鮮空氣,雪如圭稍微緩過來,隻是眼神依舊迷蒙,軟軟靠著黎采玉。
“呼呼……”
雪如圭喘息,額頭滲出滴滴熱液,每個毛孔都在散發熱量,連吐出的氣都熱的不可思議,仿佛快要把人蒸熟。
“二狗哥……”他抬手,用力抓黎采玉的衣襟,過於使勁,指甲位置滲出紅色。
“彆動!”黎采玉趕緊抓下他的手。
“二狗哥……”雪如圭委屈看他,淚眼朦朧。
“……”黎采玉用力抹了下臉,認命,“行吧,我知道了。”
等平息下來,黎采玉眼神都直了,滿臉麻木,雪如圭累的睡過去,渾身汗濕。
將痕跡都清理乾淨,為雪如圭擦拭汗液,沒有帶換洗的衣衫,隻能繼續穿這身。
黎采玉從儲物袋翻出一副蛇蛻,沉思片刻後就開工。
蛇蛻是蛇換下的表皮膜,一般都會乾燥掉,烏虺蛇領主的蛇蛻自然非同一般,十分柔軟,有彈性,摸起來涼涼的,手感軟滑,是跟絲織品完全不同的觸感。整條蛇蛻完整,沒有一絲破裂,腹部顏色潔白無瑕,背部是銀灰色。從烏虺蛇領主身上褪下來後,背部顏色變淡了許多。
趁著雪如圭還在昏睡,黎采玉用這條蛇蛻煉製衣衫。
表麵鱗片形狀的紋路都被抹平,渾然天成,一片光滑,隻在衣襟袖口處留了少許當做鱗紋裝飾。
完成後,每件衣衫渾然一體,天衣無縫。
一副蛇蛻的料把六人的衣衫都包了,一天換一身,能穿五天。料子本就極好,不需要多加煉製,速度自然極快,隻需要把它拚起來,嚴絲合縫不留一點痕跡。
等雪如圭醒來,天色已經暗了。
敏銳發現渾身清爽,換了一身新衣服,看衣襟和袖口的紋路便知曉,這是方才從烏虺蛇領主那裡取來的蛇蛻所製。
抬眼,雪如圭呼吸一窒。
黎采玉也換上新衣裳,銀灰為底,白色為輔,這配色放在他身上看起來格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