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一出戲(2 / 2)

他演的是出長達二十年的獨角戲,泥足深陷,無法自拔,愛得如癡如狂。

意識到這一點,他終於不再掙紮,在下一秒毫不猶豫地扯下了眼前的領帶。一個翻身,易伍已經居於身下,體型的巨大優勢,讓他可以毫不費力地將她牢牢禁錮。

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看向她的眼,汗水滴落到胸前。看了太久,眼裡的情緒不斷流轉變化。如果易伍仔細分辨,就會發現,那裡除了□□,還有穿越了二十載的柔情。

吳明景的聲音低沉,一字一頓:“我說了,剛才是最後一次警告。我永遠,尊重你的決定。你選擇留下,那我,便不會,再放你走。”

像莊嚴的法官終於宣讀完審判詞,他放棄了自我約束。

理智如同萬年凝結的冰山,被拋擲上天,在接近太陽的瞬間,汽化。

吻瘋狂地落下,強勢霸道,不容置疑。舌尖撬開她的牙齒,直勾她的小舌,兩條舌頭裹纏,他耐心地誘導著她共同探索潮.熱濕潤的全新領域。

耳邊是黏著濕噠的水聲,呼吸的節奏亂得一塌糊塗。他的手,順著她光潔的手臂上撫,尋到她的手指,然後與她緊緊交扣在一起。

哺乳動物用嘴唇傳遞情感。

易伍甚至產生了錯覺,仿佛耳鬢廝磨全是情之所至,他們真的是熱戀中的一對璧人,而不是,麵對危機一起協作的隊友。否則為何,他遲遲不做主要動作,反而流連在唇畔,如此溫柔癡纏。

這個吻太久太深,她渾渾噩噩,神誌不清,又沒法開口說話,隻剩一聲比一聲更軟的嬌哼。恍惚中,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的手臂已經主動攀上了吳明景的脖子,指甲在他堅實的後背留下淺淺的抓痕。

良久,兩人都無法呼吸,頭暈目眩,吳明景才不舍地停下,整個身子懸在她上方,半眯著眼睛,聲音很輕:“你看,這才是,真正的接吻。”

易伍的臉上浮上兩團嬌俏的紅暈,隻抬起食指輕輕點在他的唇上。仿佛受到鼓舞,吳明景溫柔地吻上了她的耳根,像向往了千百遍那樣,舌尖包裹住她柔軟小巧的耳珠,在口中反複碾著,細細咂摸。

骨節分明的手,摩挲著她敏感的脖頸,像在品鑒珍貴的玉器。易伍的耳畔,傳來他小心翼翼的詢問:“有沒有難受,不喜歡,嗯?”

她的心裡有太多隱憂。吳明景的手,始終規規矩矩地,在她脖子以上的地方遊走。可若一直這樣,真正的問題該如何解決?她是來拆彈的,不是來調情的。

“我......沒有難受。但是你......你下麵,不要緊嗎?你......不想要嗎?”

他想要。夢裡無數次和她纏綿,他又怎麼會不想?

隻要她允許,他的唇,可以落在任何她喜歡的地方,用她覺得舒服的體.位,做多久,都沒問題。

可是,不應該是現在。

Love is a 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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