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痛。”白澤肯定道,“有我在就不會。”
“好。”我相信白澤,因為她答應過,會一直陪著我,陪我直到死亡的那一刻。
“你不問問我到底是誰?我也是你那些鄰居口中的怪物。”白澤笑著調侃,態度坦然。
我搖頭,“你不是,我和你都不是。”
白澤的表情有些意外,似乎想不到我會這麼說,“你看的挺開。”
我再次搖頭,“我不是看得開,而是不在乎了。”
在他們叫囂著要燒死怪物的時候,我就已經全都不在乎了。
“好吧。”白澤沒在糾結,而是又回到了正事上,“你閉上眼睛,我幫你。”
我順從的閉上眼,當白澤將手掌放在我頭上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一股暖流從我的頭頂升起,隨後緩緩進入我的四肢百骸。
我的身體感受不到一點寒冷,奇經八脈都是暖洋洋的,很舒服。
我徹底放鬆下來,任由那股力量在我的體內肆意遊走。
最後我感覺熱源朝著我的眼睛流去,全部彙聚在我右邊的眼睛上,如白澤所說,我真的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不過等熱源散去以後,我隱隱覺得自己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我再睜開眼時,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白澤笑了笑,說這裡並沒有什麼需要我看到的“東西”,她告訴我,要將我送去大山一個道觀裡學習,等到學成歸來後,就可以一直跟著她了。
我沉默許久,最後問她,“我是不是逃不過。”
“對。”白澤真誠實,她從不騙我,“你必須有自保能力,你擁有非常人的力量,所以你要承擔一些非常人的責任。”
“你也是嗎?”我緊緊盯著她,她不假思索,“當然!我就是為了這個來的,我有我的責任,不過我從今天開始,就不再是我一個人承擔這個責任了。”
白澤笑的輕鬆,自從徹底融合後,我能感覺到他人對我的情緒,我知道白澤是真心實意的為我的到來感到開心。
我也笑了,“好,那就學成之後見吧。”
白澤朝我伸出手,就像是第一次見麵時那樣,“學成後再見!”
“呃……”眼睛的刺痛令元清池回過神,仿佛瞬間將回憶割裂,激出一身冷汗。
白澤首先注意到了他的異樣,小聲詢問道:“你怎麼了?”
元清池壓下心中的驚疑,輕輕搖頭,“我沒事,剛才我走神了,你知道嗎?”
白澤疑惑地皺了皺眉,“我們才剛坐下,你就走神了?”
元清池愣了愣,剛坐下?他下意識地環顧四周,村民們還是其樂融融的樣子,對待調查局眾人熱情又真誠,反觀其他四人,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轉變搞得不知所措,顯然是還沒有適應。
“剛坐下?”元清池喃喃自語,又重複了一遍,他總覺得回憶到最後一閃而過了一個畫麵,但他沒有看清楚。
他看其他四人沒什麼反應,難道剛才這種事情隻在他一個人身上發生了?
可是他的眼睛除了剛才發出警示拉自己出回憶之外,再沒有其他異常的反映了,難道這個東西隻對自己有效?
這般想著,元清池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白澤,如果這東西真是衝自己來的,還是不要告訴白澤了,省的他擔心。
左右他學了那麼多本領,對付一些東西還是綽綽有餘的。
雖然這麼想著,但他的心裡隱隱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