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禦靈衣的特點，無質，不過此衣隻有隔絕氣體的作用，防禦力非常低，一般法寶就能劃穿。”
“要是某一部位被割穿，那整件衣服也就沒有隔絕效果了，你要牢記。”
奉元器在不遠處叮囑道。
宋揚點了點頭，再看了幾息後就小心收進了儲物戒。
“前輩，你如何跟著跨界？”宋揚開始詢問跨界事宜。
“我直接附在你手心上，然後你進入黑麵戰甲，飛出界膜，我給你指出真靈界的方位後，你就可以朝著此方向飛行了。”
“前輩，我不能透過黑麵戰甲吸收元氣。”宋揚想到什麼，馬上說道。
“現在這件盔甲可以，畢竟那些孔洞沒能完全修複。”
“大概要飛多久？”宋揚問出來，好估算一下手中的元石夠不夠。
“如果方向正確，中間沒有遇到大的空間風暴，以你現在的飛行速度，兩千年不到就可以到達真靈界。”
奉元器說得輕描淡寫。
“前輩，我手裡的元石好像不太夠。”宋揚算了一下時間與元石消耗。
“你再回生靈區弄多點元石，不然在虛空中元氣耗儘，我也沒有辦法帶你回真靈界。”
“我現在就附在手心上，然後回生靈區。”奉元器看到宋揚又要開口，猜到什麼，馬上補充了一句。
於是遠處的爐靈化為一道尺許長的靈光鑽入宋揚左手心，手心浮現一個爐蓋的圖案。
宋揚又轉向重回生靈區。
這次他沒有飛到藥靈或者樹靈的區域，而是到另一個生靈的地盤。
用一株黑魂花做為交換，得到了其轄內所有元石脈的位置。
采挖完後，又朝另一個生靈區飛行，同樣用黑魂花做為交換，挖空此區域內的元石脈。
剩下的一株黑魂花，宋揚沒敢動。
而是身形徑直朝上空飛去。
每個界麵其實有一個超大的球形界膜給籠罩保護著。
隻有越過界膜才算是真正到達虛空。
飛了幾十年時間，才到達頭頂的界膜。
看到空中的星辰，感覺好像觸手可及一般。
然而出現在界膜外時，才發現這些星辰亮光在極遠處，遙不可及。
此時宋揚趕緊取出黑麵戰甲，本體鑽了進去。
接著盔甲左手心就亮起一根紅色箭頭，宋揚就沿著箭頭往前飛。
幾息後，箭頭消失，宋揚隻能憑直覺往前飛。
其實離界膜越遠，修士在虛空飛行，是完全沒有方向感的。
等到自己轉頭望向靈界，發現其也閃著亮光時，他徹底迷失了方向。
好在此時盔甲左手心又亮起箭頭，宋揚又順著箭頭方向飛行。
之後的時間，每當宋揚感覺要迷失方向時，箭頭就出現。
就這樣，宋揚靠著奉元器的指引，慢慢朝著真靈界的方位飛去。
幸好真靈界是大界麵，隻要方向不是差得太離譜，還是能飛到此界界膜的。
整整兩千五百年，宋揚才在視線中發現遠處一顆較大的星辰。
隨著飛近，星辰變大，最後盔甲貼在界膜上。
然後一下擠了進去。
這兩千多年，他算是見識到了虛空的可怕。
除了一成不變的靜寂外，還有數不清的隕石帶，虛空風暴，雷暴在虛空中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