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一些政界代表,臉色也變得難看。
隻有少數人還一臉疑惑,其中包括艾琳諾侯爵。
麥瑟繼續說道:“兩年前,蘭斯公爵的長子在賭場裡跟人打賭,輸了四百歐,我想四百歐對於在座的各位而言,甚至都已經忘了這有多麼渺小吧,蘭斯公爵的長子也是如此,不過那位公子好像並接受不了被人贏下四百歐的恥辱,在打聽到了對方居住的地點後,帶著他的隨從找了過去。”
“中間細致的環節,到現在大家並不清楚,唯一能得到的線索還是從監控裡看見的,蘭斯公爵的長子帶著他的隨從,去了一個他這輩子從來沒有踏足過的地方,一個貧窮的街區,等那位公子再出現在監控畫麵裡的時候,就隻剩一個腦袋了。”
“根據事後調查,那位公子去了街區之後,讓他的隨從把街區上能見到的所有人都抓了起來,逼問那四百歐的下落,當得知四百歐都變成了柔軟的麵包被大家吃到嘴裡後,那位公子的隨從劃開了一個孩子的肚皮,將沒有消化完的麵包取了出來。”
“這件事各位或許聽著比較殘忍,但我相信,這樣的事並不是蘭斯公爵家的特例,抱歉,這是我多餘的感慨,總之,這是那位公子死亡的原因。”
“當時調查完真相之後,警方向蘭斯公爵承諾過,一定會找出凶手。”
“但麵對喪子之痛的蘭斯公爵明顯處於暴怒當中,他並不能接受警方一點點根據線索找出凶手的方法,選擇了更直接了當的方法。”
“屠殺!”
“既然人躲在那條街裡,那就屠殺一整條街,所有人都死了,凶手自然就死了。”
“當夜,蘭斯公爵的私人衛隊攜帶武器去了那條街,槍聲響了半個多小時,但私人衛隊沒人從那條街走出來。”
“軍方察覺到這件事後,聯係了蘭斯公爵,卻無法聯係上,等趕到蘭斯公爵的府邸時,蘭斯公爵已經死在了家中,他體內的血液被全部放乾,在蘭斯公爵家那麵昂貴的牆壁上,蘭斯公爵渾身的血液組成了兩個字。”
“天庭!”
“蘭斯公爵的死,引起了極大的震動,當時的皇室認為,這是凶手在挑釁這裡的權威,所以要不顧一切,抓住凶手。”
“我們先後出動了警方。”
“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