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挑食,你挑的這些,是色香味俱全了。”齊天端起盤子,連續扒拉兩口到嘴裡,咽下去放下盤子舉起酒杯,“喝一個?”
“當然,選擇酒廊裡,就得多喝幾杯。”囚牛也舉杯。
兩人喝的是洋酒。
其實對於兩人來說,啤酒的話,度數太低,喝著光漲肚,沒什麼意思。
白酒大口大口往下灌會不舒服,小杯小杯喝,在這種場合又缺點意思。
洋酒倒是好一點,可以大口喝酒,很舒服。
“知道嗎,我很少喝酒。”囚牛笑道,“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早已經不流行酒場辦事那一套了,我們不求彆人,也沒人能通過喝酒求到我們,所以也就跟朋友喝喝,但坐在這種位置上,地位對等的真心朋友又能有幾個呢?地位不對等的話,之前的真心朋友也會慢慢疏遠。”
齊天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每個人對朋友的認知並不一樣。
對於齊天來說,好的朋友哪怕許久沒見,也一樣可以像曾經那麼熟絡。
“來,再喝一杯,今天跟你聊聊天,也不怕喝多,而且我最近也沒做什麼害你的事,不怕酒後失言什麼的。”囚牛給齊天倒酒。
囚牛這句話中,已經給齊天透露出一件事,狙擊手,不是囚牛安排的。
“最近是指多久?”齊天問了下。
“從認識你到現在。”囚牛聳了聳肩,“你也覺得那兩個狙擊手不是同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