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這一聲大吼，讓另外兩名才從地上爬起，趕來支援的執法隊成員聽得清楚，他們不解，為什麼會突然有這種聲音響起。
至於車內的張夢，沒有聽到。
“對錯？”齊天麵露疑惑，旋即搖了搖頭，“成年人的遊戲當中，沒有對錯，隻有利益，但利益要建立在正確的地方，當有損組織的事情發生時，就要受到清算，這是你們執法隊的宗旨，我應該沒有記錯。”
“我們……”阮舒開口，想說什麼，卻突然被一旁的霍寧打斷。
“的確，你說的不錯。”霍寧略顯猙獰的神色突然平靜了下來，“很多東西的確已經變質，不是以前那樣，我知道自己背叛了宗旨，也背叛了那位，可身處這個位置，誰又能真正做到鐵麵無私，全然不顧，齊天，你可以嗎！”
“我可以。”齊天沒有猶豫，直接回答。
“我不信！”霍寧搖頭，“齊天，在親人與忠誠之間，你會選擇什麼！告訴我！你是一個人，你不是一台機器！”
一刹那，齊天陷入恍惚。
“齊天，希望你能說到做到！”霍寧大吼一聲，一口鮮血噴出。
這口鮮血當中，夾雜著黑色，是毒！
在猜到齊天身份的那一刻，霍寧就已經咬碎了口中的致命毒藥，他知道自己沒有活下去的可能。
齊天看著頭顱緩緩栽下的霍寧，又朝阮舒看去。
阮舒慘笑一聲：“我也是，希望你能說到做到，當忠誠跟親情對碰的那一刻，你齊天最好能夠像你說的那樣。”
阮舒的嘴角，同樣有黑色的血液流出。
執法隊成員，要麼完成任務，要麼死。
看著已經斷氣的兩人，齊天深吸一口氣，拔下貫穿兩人肩窩的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