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林這話倒是提醒了聖女，如果妖姬害怕自己真麵目被揭穿的話，自然是不會讓楊林單獨在這裡的。
沉吟片刻之後的古清月，重新看向楊林：“如果我說了你會相信嗎？”
楊林沒有說話，而是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人家可是來自超然世外的天宗，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自己這個普通人吧？
“好。”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聖女要是在藏著掖著，自然是說不過去了。
“你所看到的小霞，其實並不是她真正的樣子，她是魔淵妖姬，曾經的魔淵教主！”
妖姬？歐陽雲霜？
雖然楊林對江湖的事知道不多，但是魔淵的大名還是曾經聽說的。
那位傳聞中的魔淵教主歐陽雲霜，妖姬的大名更是如雷貫耳。
隻是一開始楊林並沒有把妖姬的稱呼往這方麵想，還以為隻是聖女用來罵人的單純稱呼了。
沒想到是自己想少了！
此時的楊林眼神中閃過一抹古怪的神色，他實在是想不到，原來雲洛霞當初還當過魔淵教主啊！
“怎麼？知道了妖姬的身份，難道你不害怕？”
看著楊林一臉恍然大悟的神色，聖女甚至從他的臉上看不到半分害怕，頓時有些好奇道。
“如果真的如你說的這樣，那我害怕還有用嗎？”
楊林坦然地笑了笑。
此話古清月倒不反駁，事實也的確如楊林所說，和妖姬扯上關係的那一瞬間，楊林就已經脫不了身了，更彆說還如此親密。
以楊林的實力，哪怕逃到天涯海角，嬌妻也絕對不可能放過他的。
可以說楊林的生死，已經在妖姬的一念之間了，沒有任何周旋的可能。
“那你說小霞是妖姬的話，鳳兒又是什麼身份呢？”
楊林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目光落在了古清月身上。
沉默片刻之後的聖女還是搖了搖頭，並沒有把蕭鳳兒的身份說出來。
“你那位小妾，你最好還是彆知道的為妙，這真的是為你好。”
楊林聞言不由白了她一眼，這女人是不是分不清自己的處境啊，還為我好？你現在能活著不都是我的功勞？
“你不告訴我的話，我怎麼幫你？”
楊林還試圖勸說，隻可惜古清月壓根就不打算繼續開口了，安靜地躺在床上，沒有再多說話。
她雖然已經大概猜到了蕭鳳兒的身份，不過沒有實際證據，沒有十足把握，告訴楊林也沒用。
而且如果真的和自己猜的那樣，楊林要是知道了這些時候，下場很可能就是被滅口。
如此說來，自己要是告訴楊林，那就是在害了他！
於情於理，古清月都不可能把真相說給楊林聽的。
如此，楊林就算想繼續多問，恐怕也沒法從人家嘴裡問到些什麼了，索性也懶得繼續糾結這個話題。
相比起這些，楊林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問聖女，這可是真切關乎到自己的。
“對了，一塊玉佩，我修煉了裡邊的功法，應該是出自你們天宗吧？”
楊林話鋒一轉，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的古清月愣了愣，沒有說話，並沒有否認。